汲言這才明白過來:“哦,是那個啊。”她解釋:“我們拍婚照的時候都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我就習慣了,沒什麼好害羞的,不是因為大膽也不是什麼熱情奔放,就只是習慣了而已。”讓她奇怪的是那些人的神情居然有驚訝之色,明明都見過他們親過那麼多次了,有什麼好驚訝的。<eber倒是沒想到會得到這麼個答案,他還以為是因為他情緒低落她為了哄自己所以舉動才那麼大膽的呢,還弄得他有些羞澀不好意思了,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原因。
汲言看他問完了躺下,結果又被一把撈起,睡覺被攪了有些不耐煩地問:“又怎麼了?”讓不讓人睡了?!她昨晚很累今早起得又早,是真的困了想睡覺了。
“你再親一次讓我感受一下。”剛剛那一下,真就是蜻蜓點水而已,他還沒什麼感覺就結束了,一直都覺得意猶未盡來著。
“親什麼親,睡覺了。”汲言乾脆地拒絕,她可不傻,在床上親怎麼了得,萬一擦槍走火剎不住車她又被迷惑了那早上的約定可就無效了,她可不幹那傻事。<eber已經低頭俯身快很準地吻住了懷裡人。
汲言無聲地抗議反抗著,不配合緊緊咬著牙齒。<eber自然感受到了妻子的抗議,輕鬆地放倒人一掐她的下顎就長驅直入唇舌激烈交纏在一起了。
因為某男人的手不規矩,汲言便推開人,顧不上臉色憋紅喘著氣瞪著他說道:“說好了四天的,你現在是想耍賴嗎?”她就知道在床上親準沒好事,還有這男人,一上了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eber同樣也喘著氣,卻邪魅地笑著說:“夫人,男人在這件事上說的話也只有你會信了,真是單純。”
“你!”耍賴居然還那麼一副堂堂正正的模樣,這男人可真是絕了!<eber就特別想逗她:“是你自己沒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可不能說是我耍無賴不認賬。”
“哇,你真的是不要臉到極致了。”汲言不得不感嘆一聲,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他了,真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eber看妻子一副不想搭理自己隨自己便的神情不再逗她,正色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別不高興了,我只是逗一逗你而已,不是想跟你耍賴。”
“我說你一個大明星,天天就想著調戲自己的妻子,就覺得這麼有意思嗎?”她不高興,不是因為他逗她,而是因為他這樣做,讓她覺得有些無奈。
當然了,自然也有這十多年來沒幾個人敢對她這麼放肆的原因,大家對她,尊重又忌憚的,她也習慣了別人對她又敬又怕的,若是讓那三個人知道她居然有被別人壓著的一天,那面子可就丟大了。
“生活情趣,我不喜歡你看似放蕩不羈實則嚴肅死板的那一面,大家很尊敬又很怕你我也知道,可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想也不該和他們一樣,你那一面就留在外面對別人吧。”他們既然是夫妻,就不需要有所顧忌,有些話雖然聽起來只是小事顯得很計較,可他還是要說的,他不是她的手下,也不是她的員工,更不是她的學生,而是跟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就是要跟所有人都不同。
汲言因為他的話認真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有些心虛地辯解:“我若是真拿那一面對你,也不會讓你這麼為非作歹了,我也時刻謹記著你是我的丈夫這一事實,拿你當我的天在依靠著。”雖然有些心虛,可她對他的縱容是顯而易見的。
“卻不是時時刻刻都如此,你也有那對他們的姿態對我,每一次你那麼對我的時候,我真的受傷極了,覺得在你心裡,我其實也算不上多不可或缺。”一想起來,他還是不免覺得難受,因為那個時候的她,光用態度就攻擊力十足能把人傷得難以忘卻了。
汲言腦中一閃而過自己某些時候的態度,很心虛,卻故意裝作坦然的模樣:“我總共才對你那樣幾次啊?你居然還記下來了,可真夠小氣的。”記憶中,她確實沒幾次那麼對他,而且事後她也有反省不該當成習慣用那個態度對他,可每一次道歉的話到嘴邊,她不知道為什麼又說不出口了。
“可能你自己不知道,你狠起來,真的太狠了,令人覺得刺骨的狠,那種感受,很難令人忘記,我還沒到記憶力開始衰退的年紀,所以能夠記得清清楚楚。”有可能是因為過去從未被她這麼對待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在意她會因為她的言行舉動而輕易受傷,所以每一次都會讓他印象非常深刻。
“對不起,我可能沒有那麼顧慮到你的感受,但也請你能夠體諒體諒我,這些年來,我就是被這麼無情地一次又一次傷害的,他們沒有剝我的皮割我的肉更沒有喝我的血,只不過一支又一支無形的利箭從我的身心穿插而過,我的身心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所以我只能狠心,我不狠的話,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傷害。”道歉的話她最終還是說出了口,只不過,她要解釋她為什麼這麼狠,也要讓他知道沒有人天生就是鐵石心腸的,不過都是被現實逼著走向鐵石心腸的道路罷了。<eber那麼心疼,微微不自覺地收緊了手臂,覺得跟她計較的自己如此混蛋,她被人利用傷害的,比他不知道多了多少倍,還不能哭鬧訴苦,就算哭鬧訴苦也改變不了結果,所以她只能安安靜靜高傲地接受被利用和傷害,然後用那些人的愧疚達到自己的目的。
自己這點,又算得了什麼。
汲言早就已經不難過了,已經麻木了,對於丈夫的心疼不是不領情,而是不需要:“沒什麼好心疼的,我從來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們從我身上拿走了什麼,就要補償我,否則我也會自己去取。你知道的,我不是聖母,也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別人以為我只是說著玩的好聽不會信以為真,可卻不知道我向來就是這樣不講情面的人,情面於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翻臉不認人的事,她經常做,甚至對著丈夫,亦是如此,權衡利弊得失對她來說,已經做得習慣了,就是不痛不癢的。
“你一定要把自己說得那麼狠嗎?”他用的詞已經非常含蓄了,因為她的陳述,不僅僅是狠,而是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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