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回道:“你懂什麼,大多數不管去到哪兒我都是年紀相對較小的那一個,都得管人叫哥哥姐姐的,我因為年紀小,可吃了不少虧受過不少的委屈。你看我在美國,有點名氣地位那也是靠自己的技術和能力所贏得的尊重,一開始我也受到了很多歧視的,在年紀上也一直都受到別人的輕視,人家覺得你年紀那麼小又加上你來自外國根本就不可能有那樣的本事,還覺得我年紀小好欺負,也遇到過一些人在言語上的輕佻冒犯,幸好我身邊有人,否則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外國人都是人高馬大的,她可打不過,在國外的那幾年之所以能平安無事,全靠身邊人的保護。<eber雖然對於那些事發生時他不在也不知道很自責但是也寬心,說:“你這頭披著羊皮的狼會輕易放過那些冒犯你的人?”他才不信她會甘願讓人欺負不計較呢,招惹她的那些人下場一定不會好到哪兒去,指不定有多慘呢。
汲言露出奸笑:“嘿嘿,自然不會,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人,我都會暗暗收拾一二,譬如要是犯法了的我就暗中指引一下警方的工作,至於沒犯法的,人嘛,都會得罪人的,我就讓他們得罪的人找上他們,讓他們慢慢地解決應付。”她從來不會讓事態發展嚴重到被人欺負的地步,僅僅是招惹她就不會放過他們了,招惹了她就必須要受到教訓付出代價。
“你可真夠狠的,那些人估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黴的。”reeber感嘆道,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媳婦做事太狠,從來不肯給人留一條路,行事這麼決絕,有好也有壞,特別是一個女孩子,他覺得太過霸氣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你覺得我狠,那你覺得我受欺負了不反抗真當小羔羊才是不狠?”汲言並沒有不高興,就那麼隨意地問。<eber立馬變臉,惡狠狠地說:“我要是在都會跟他們幹一架撂倒他們。”他只是覺得她狠,可不代表她做得不對,他覺得她給的教訓還太輕了,換了他,就算要借用別人的手去收拾自己也先要收拾他們一頓。
“別說你了,那會兒章一哥是長期跟在我身邊的,經常會動手收拾他們。”不肯讓她受委屈欺負的人自己身邊可是有的。<eber並沒有因為提到章一不高興,也沒有介懷章一跟她的形影不離:“你們這是打人,還是外國人,更是軍人,不小心被人挑起事端引起國際糾紛就遭了。”他只能說他們膽子太大,要是讓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一定會被人加以利用放大事情的。
汲言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所以我們在言語上故意挑釁激怒讓別人先動手,算是正當防衛,而且不打臉。”她怎麼會讓哪那樣的事發生呢,隱瞞好身份這事她也掌控得住,才不怕呢。<eber一看她這笑容就覺得脊背發涼,這女人啊,可真是恐怖,拉回跑偏的話題:“除了在美國因為年紀小吃虧你還在哪裡因為年紀小吃虧了?”他倒是從未在意過,只不過聽她的聲音好像很是在意,他也有些好奇了。
“這裡啊,咱們這一輩,我年紀就算是很小的了,身邊比我小管我叫姐姐的人只有寥寥無幾那麼幾個,細細算來也就只有曦睿跟小二,我多吃虧啊。就算之前跟舅舅結婚了也沒幾個人真的把我當長輩的,我也彆扭得很,這跟你結婚了我終於沾你的光不用當最小的了我當然高興了,這感覺,就跟那揚眉吐氣差不多,還不用覺得尷尬彆扭。”跟周其假結婚那會兒,她真的可憋屈了,根本沒沾周其的光,就算別人願意管她叫長輩,她還不樂意呢,自己年紀輕輕的,把她叫得那麼老,哪個女人會高興啊,只會覺得彆扭尷尬。
<eber也釋然了,這可是因為他,心情愉悅得很:“那嫁給我你高興不?”
“不高興我就不嫁了。”<eber計較道。
“你感覺不出我嫁給你心情是非常雀躍的?”
“好像是有,領證前兩天你很緊張打壞了不少東西。”他印象很深刻,還打壞了一個她非常喜歡的珍貴瓷器,所以自那之後,她基本上不碰東西。
“那不就是了,我跟舅舅去領證那會兒心情低落壓抑,回來的路上一直在鬧脾氣對舅舅冷嘲熱諷,對著你也沒什麼好話,那段時間心情一直都不好內心在作祟不願承認事實。”那時候她雖然對跟他的事已經不抱任何想法了,也早就同意了假結婚的事,可她心裡就是覺得彆扭不甘心,不鬧一鬧發洩出來她心裡不舒服。<eber聽她詳細解釋也回憶起來了:“怪不得那段時間你脾氣雖然表面和氣實際那麼暴躁呢,我還聽到老馬苦不堪言的抱怨,說你沒人性把他當機器來著。”她不自己說出來他是真的不知道原因,還以為是她事多或者不順利所以讓她情緒那麼暴躁的,對他更是沒什麼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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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豈止是把他當機器,自己也是一樣的,我又不能說出來訴苦,只能透過麻痺的方式發洩了,沒人懂我心裡的苦,我也只能嚥下去。”她既不能說出來,更沒人懂,她還只能悶不吭聲,再不找點什麼方式發洩心裡的難受她都快要爆炸了。
“所以你看,你只有嫁給我,才是真的高興開心快樂幸福。”
“你嘴上說我高興,怎麼反倒是你一臉春風滿面的?”
“因為能娶到你,我三生有幸。”
這情況汲言聽著只覺得極其順耳,並不覺得肉麻。
四目相對,含情脈脈,神色動容,氣氛曖昧。<eber低頭,卻被捂住了唇。
汲言說:“我還沒說完我因為年紀小吃的虧呢。”
“我現在沒興趣聽了,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完話,不再給她反抗阻止的機會,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汲言配合地回著,跟著他一起吞嚥呼吸。
被親得頭昏腦熱大腦空白之際,感覺到身上的涼意汲言被拉回理智,抓住那隻胡作非為的手,臉色因為憋氣而通紅,喘著粗氣說:“沒完了是吧?現在可是大白天。”昨晚上…今早上…她真的快要散架了。<eber掙開她,大掌繼續遊走在她身上,同樣喘著粗氣:“大白天怎麼了?誰規定了白天不行了?”
汲言因為他的無賴氣不打一處來:“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都跟你說了讓你輕一點輕一點了,結果你是怎麼做的?完全不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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