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則趁機問:“那一般什麼樣的問題才合適請她出手處理?”
“像系統維護升級,系統被外來駭客攻擊修復不了,或者系統被駭客注入木馬病毒解決不了的時候,還有其他的,反正都是非常大的問題才能請她出手,一般的事都是我們來解決。”話雖如此,可實際上就算是這些問題也不需要那個女人親自動手,她一般是坐鎮指揮而已,很少會需要到她親自動手。
“是這樣啊。”他沒有那麼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問題會讓汲言出手,他只是要套他的話,由此看來警局的問題也不是小事。
伍信斐的感受跟他們不同幽幽說一句:“她這麼大牌?”無論怎麼想他都覺得那個小丫頭有這麼大的本事不像事實,總覺得他們口中吐露出的關於那個丫頭的每一句話都令人驚歎不已,因為他們印象裡那丫頭跟他們口中說出來的事反差太強烈了,說是不相信更讓人覺得是無法接受。
“不是她大牌,而是她有深不可測的技術能力。”殳駒原想了想像是下定決心般說:“既然跟你們都那麼熟了,也不怕丟臉了,跟你們說吧。以前章一還在的時候,我們常常幾個人聯合起來跟她切磋技術來著,可我們的勝率是二十個回合才贏兩次,還是她有些累了分神手速慢了我們運氣好僥倖贏的,以她的技術,絕對不僅僅是世界第七而已,她現在的技術,排行榜對她來說就只是一個擺設而已,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其實你們想想也能猜到,她年紀輕輕就能當上老師課堂從來都座無虛席是有原因的,學計算機專業的人為什麼都要從世界各地擠破了頭考進哈佛申請她的課也是有原因的,她有的,不僅僅是在業內積累的名氣這麼簡單,還有與之匹配的技術。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話,我們雖然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但是也不確定她的技術究竟達到了哪一個境界,她從不輕易露出真本事,真的太過低調了太可怕了。”
伍信斐聽完他的話驚得大腦一片空白:“那她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啊?”那個丫頭既然對這些拼死保護著她的人都隱藏著實力的話,那對他們豈不是更隱藏了?忽然有一種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受。
“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名利啊,會留下世界第七的排名只是為了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她不好招惹,但是她從來就不把排名放在眼裡。hunter的實力是世界公認的,你們也有聽過他的大名,他在退網之前,雖然排名只在世界前三里,可實際上他的實力已經是大家都預設的世界第一了。”殳駒原想著汲言不在,就再曝料一件事:“聽說hunter曾在退網前和老大正式地pk過一場,而老大確實有一次和hunter在同一個時間段沒人知道消失了,四天三夜的時間沒人知道他們去哪兒去幹嘛了。”<eber很好奇結果:“那結果呢?誰贏了?”
“據說是好像hunter那個區域那幾天一直打雷下雨劈到了網線,他斷網了,所以就只能認輸了,可是老大並不接受那個結果,就說不作數另外再選時間pk,但一直沒有得以實現。”
伍信斐不太理解:“不對啊,你們一直跟在她身邊,怎麼會不瞭解情況還是聽說的呢?”
“她不告訴我們啊,只有章一知道具體的實情,我們也是透過一些情況對比猜測分析出來的,但實際情況也不瞭解。”<eber想到一個絕對知道實情的人:“那你們沒問過章一?”
“他嘴可嚴了,對老大那可是忠心耿耿的,絕對是不會背叛老大的,我們試探過他,可他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所以我們也不確定我們的推測是不是正確的。”說起章一對汲言的忠心殳駒原怨念很深:“我們這幾個人裡,老大對他最好了,他深得老大的歡心,老大有什麼好事都會想著他,去哪兒都會帶著他,我們經常受罰,可他卻沒怎麼受過老大的罰,倒是常常不留情地替老大給我們監刑來著,一點都不肯放水,太過分了,枉我們還跟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想想都來氣。”
伍信斐瞭解了:“那也就是說,想要知道實情的話要麼問hunter,要麼就是問小小了?”
殳駒原點頭:“是的。”
伍信斐疑惑:“那你們好奇的話幹嘛不問她啊?”直接問不就好了,何必要拐那麼多彎推測分析試探。
殳駒原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她若是願意告訴我們的話,就不會瞞著我們了,我們也不敢逼問她啊,雖然讓人知道是挺丟人的,但其實啊,我們挺害怕她的來著。”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跟她作對啊,誰會為了八卦她的私事去犯傻自討苦吃啊,他可不想被罰。
伍信斐想到汲言那笑裡藏刀的笑容還有她嚴厲地訓斥他們時的場景點點頭:“看得出來。”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但是他們這些看著她長大的哥哥們,現在有的時候也覺得她挺招人怕的來著。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eber聽完殳駒原的曝料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歸心似箭地想著趕快回去問一問實際情況,雖然殳駒原只是在猜測分析,可如若沒有把握,他也不會把他的猜測分析告知他們的。
回到家裡,梁曦睿已經回了家,他放下車鑰匙說:“回來了。”
梁曦睿吃著蘋果點點頭,開心地說:“嗯,姐夫你回來了正好,可以開飯了,我去叫表姐。”<eber心一驚趕緊攔阻:“別!”
梁曦睿不明:“啊?”
“我去叫她就好。”
梁曦睿也沒多想:“哦,好。”他現在不會再那麼沒有眼色地搶他的活幹了。<eber趕緊上樓,暗暗鬆了一口氣,他要是放梁曦睿上去了,那女人指不定怎麼訓斥他呢。
汲言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看到門推開,下意思地縮了縮脖子,看到來人,她微微鬆了口氣,說:“回來了。”<eber做好捱罵的準備說:“曦睿回來了。”他想他話裡的意思她應該懂了。<eber想象中的發脾氣,神色如常淡淡地說:“我知道,剛剛他回來跟我見過了。”
“那你……”
他想說什麼汲言自然懂,說道:“你沒發現我身上穿的衣服嗎?”<eber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穿了一套搭配著絲巾的衣服,完美地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
汲言合上電腦起身說:“是不是該吃飯了?”<eber攬著她說:“現在是夏天,你平常不是很喜歡穿戴絲巾的衣服,不擔心他們會有疑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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