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初以旁觀者的角度實話回答:“豈止是有,是非常。”
汲言聽了慌了:“那怎麼辦啊?!明天我可不能以這個表情面對長輩!”她緊張地站起來:“遭了!我只顧著練習稱呼,忽略了表情了。”
夏晴初看她這麼緊張本想安慰幾句的,可還沒等她開口就看到人轉身“噔噔噔”地跑上了樓,她納悶奇怪她這是要幹嘛,只見她回來時手中多了一面鏡子。
汲言坐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要加緊練習,你給我看看啊,要是神情不自然有問題就給我指出來。”臨時抱佛腳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沒有幾個已經結婚的女性朋友可以請教啊。
夏晴初雖然有些無語,但也積極地幫忙。
汲言揚起禮貌的笑容,對著鏡子開始練習:“爸,媽。”
夏晴初指出:“你這面對外人呢?太客氣了。”
“爸,媽。”
“太僵硬了。”
“爸,媽。”
“不夠誠懇。”
“爸,媽。”
“笑容太勉強了。”
“……”
“……”
兩人一直練到差不多十二點,才勉強合格。
期間那幾個男人發現了在對著鏡子叫爸媽的汲言。
嵇之衡問:“她幹嘛呢?看著這麼詭異。”<eber答:“練習改口叫爸媽。”
幾個男人:“……”
身為男人的他們,不理解。
梁曦睿也挺鬱悶的,他滿心歡喜地趕回來,迎接他的卻是這麼個場景,汲言就抬頭看了他一眼敷衍地問他累了嗎去吃飯洗澡睡覺就繼續練習不搭理他了,他這麼不被待見加上為了能在今晚趕回來把航班時間給改成了今天還差點趕不上就鬱悶地吃了飯回房間洗澡睡覺了。
那幾個鬧騰的男人離開後汲言使喚喝了不少的男人收拾餐桌。<eber因為喝了不少也有些累了想偷懶:“等明天讓吳姨收拾吧。”
汲言不同意:“不行!味道很大,必須收拾了。”<eber坐下耍賴:“我明天是新郎官,你怎麼能讓新郎官在前一天晚上幹這種事呢?”
汲言完全不吃他這一套:“我明天還是新娘呢,本來為了明天應該敷面膜早早地睡覺的,卻陪你們到這麼晚,你別耍賴,趕緊起來收拾。”<eber聽到跟護膚有關的字眼問道:“你最近挺奇怪的啊,平常沒那麼經常去美容院做護膚管理啊,這段時間基本上天天都去,在家也是沒漏下一個步驟。”他會說完全是因為誰要是打擾到了她護膚,她一定不會有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