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動作一頓愣住:“……”
為他著想就不能好好說嗎?那麼打擊他一個病人。
汲言淡淡地說:“你這個表情是對我的安排有什麼不滿嗎?如果你覺得你可以的話就去吧,我也不反對。”<eber有眼色地說:“沒有沒有,你的安排自然有你的道理。”
汲言打量了他一眼:“你現在倒是會思考了,不過,你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不是為了讓我好好休息嗎?”
汲言放下筷子和他解釋:“那個人短時間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再出手他一定會選一個好時機,並且不會再手下留情。同樣的,他在等,我們也在等,而現在,我只希望你能夠好好地養好身體不要再有什麼意外,等到時機到了,我需要你萬全的配合。”<eber問她:“你現在就有計劃了?”
汲言下意識地否認:“沒有。我現在做的,只是交鋒之前的充足準備。”<eber不相信地看著她,“可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就有想法了呢?”
汲言也自然地承認:“有是有,只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你。”<eber再次因為她的話受到打擊:“啊,為什麼?”
“告訴你了擔心你會不自然暴露,戲演得再好終究只是演戲,他觀察你和甘杍柒可不是一天兩天的。所以你們上次的抓捕計劃失敗肯定也有這部分的原因,你們不需要知道我的計劃和想法,照著我安排的去做就行了。”
什麼都不知道對他對她才都是最好的辦法。
“你考慮得這麼多幹嘛?弄得我一點用都沒有像個廢物似的。”
他是知道學電腦的都智商都不低,也從章一他們身上看到了身為it員的智力,可汲言比他們還要琢磨得多思考得遠,讓身為男人的他有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被他這麼說,汲言莫名覺得有些委屈,“明明是你問我的,我告訴你你又這麼說,我是為誰才考慮這麼多的?”<eber說道:“你這幾天飯量挺好的啊。”
汲言拿著碗麵不改色地坐下,一臉認真:“思考也是會餓的。”
她這段時間天天都在思考。<eber因傷暫停工作在家休息了好幾天之後重新開工,只不過這一次他身邊多了三個人。<eber問他:“什麼個情況?你就受了點小傷,就享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了,小小還帶著人給你當貼身保鏢了?”
<eber傲嬌地解釋:“不是我讓她來的,是她主動來的。”
而且還什麼都沒說,聽他說要開工了什麼都不說帶著殳駒原和風信子一起跟了過來,平常軟硬兼施她都不肯來,這次她可是自願跟著來的,這表示她非常重視他的安全。雖然他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但也不想表現出來,他可不希望自己太喜形於色了她又回去了,那就虧大發了。
“你真是夠有臉面的,世界著名駭客大神給你當保鏢保護你。”
<eber特欠扁地說:“又不是我讓她來的,她太小題大做了。”
伍信斐看著他那副嘚瑟的姿態,故意說:“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我去跟她說讓她回去算了。”<eeeber的所有工作內容以及小心謹慎地做安排,料想有可能是因為上次的意外受傷原因,她低聲和寧凝枳八卦:“凝枳,你覺不覺得汲言認真起來好細緻啊。”
寧凝枳低著頭整理東西和她聊天:“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她不是一直都挺細緻嗎?”
宋芳倩停下手中的活,“不是,她這個細緻非常有魅力,而且還是真心實意地為reeber哥。她以前跟我們一起的時候哪有這麼認真啊,都是閒散慵懶的。”
“那現在透過這些天不是知道了那是她不願意幹了嗎?”<eber哥很聽汲言的話啊?”<eber哥不是一直都挺聽汲言的嗎?”<eeber哥無論對錯也不問原因全部聽從汲言的安排,有的時候汲言罵他他也樂呵呵的。reeber哥多有主見一人啊,啥時候見過他這樣啊,就連伍哥都沒這權利吧,對杍柒也都沒這樣呢。”
寧凝枳終於聽出她話中的端倪,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低聲提醒她:“你別亂想那些有的沒的,reeber哥和汲言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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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芳倩大膽地說道:“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建立了青梅竹馬的牢固關係,相互之間的瞭解程度那簡直可以用熟透來形容了,這樣的情況,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eber哥和杍柒是男女朋友在談戀愛,汲言更是已經結婚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宋芳倩嘆氣:“這才是最令人可惜的啊,各自都有了感情的歸宿。”<eber和汲言之間有什麼,但現實卻這樣令人惋惜。
“所以啊,你就別亂想了,他們之間要是有什麼也不會有各自的感情生活了,他們只是像兄妹一樣親的關係。”<eber哥沒和杍柒談戀愛,汲言沒結婚,那該多好啊,還可以期待他們之間會有什麼火花呢。”
“你這個想法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亂套的,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害了自己也害了他們。”
“放心啦,我就是跟你說說而已,不會出去亂說的。”<eeber搬到了新家生活之後,跟他們一起工作的時候總是想著快點把工作做完回家,連聚餐都少得只有那麼幾次,就像是家裡有人在等著管束著的已婚男人似的。但他們是員工,不該更不能議論老闆的私生活,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對於某個伺機而動的人汲言一直警惕著,不放過他有一絲一毫接近的機會,看著汲言高度精神集中的狀態reeber有些心疼,因為她連睡著都不安穩,他想她應該是潛意識中警惕著周圍會有突發情況所以不敢熟睡。
某天下午,看著汲言疲憊的眉眼,他心疼道:“小小,反正你也說了他短時間內不敢再有什麼行動了,你是不是可以不用這麼緊繃著神經。”
汲言果斷地道:“他也在觀察著我們,在等著我們放鬆警惕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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