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ber喝水把卡喉嚨的飯嚥下去說:“我因為一直在工作,已經一天沒吃了。”
“你這工作強度咋變大了?老伍哥不給你管飯嗎?”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記憶中也沒工作到時間緊張到這個地步啊,雖然也有今天明天飛不同地方工作的時候,但是真沒那麼嚴重啊,而且作為經紀人的伍信斐肯定會管理的啊。
“真沒時間。”他基本上都要在鏡頭前,趕完一個通告就得換下一個,妝容造型服裝都得換,這個伍信斐也代替不了他。
汲言關注另一件事:“那他有吃嗎?”
“他吃了啊。”他要在鏡頭前又不是伍信斐。
汲言開玩笑:“他丟下你吃了啊?”
“他不吃整個團隊怎麼辦?我後面的工作誰來處理?我雖然回來了,但是他還在外面處理工作。”沒必要他沒吃他也跟著不吃,他要不吃才是真的不仗義呢,總不能一個人有問題影響整個團隊。<eber吃完撐著肚皮歇了幾分鐘自覺地擼起袖子去洗碗,汲言翹著腿啃著水果悠閒地看著他呢喃:“孺子可教也。”出去工作了那麼長時間沒人做飯居然也沒忘,不算辱沒她。<eber和汲言把行李搬上樓,汲言打量著箱子:“不對啊,你這箱子數量和顏色不對啊。”少了個箱子還冒出個暗紅色的箱子,而且還有些眼熟。<eber脫掉外套直接甩到床上:“有的衣服沒穿過的我沒帶回來,暗紅色箱子裡面的是我和曦睿給你買的禮物。”汲言高興地想要開啟看是什麼,reeber補了句:“我把和曦睿穿過的衣服帶回來了,沒洗過的,你懂我的意思吧?”說完話拿過換洗的衣服躲進浴室裡。
隨著他關門的同時汲言拿起他剛剛脫的外套狠狠摔到門上,她還真以為他們好心地給她準備禮物呢,剛想誇他們懂事,結果不還是有目的的。reeber洗澡的同時,汲言開啟箱子蹲在地上帶著怨氣地把他們的衣服分類放到洗衣籃裡。
<eber,陰陽怪氣地說:“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睡懶覺起那麼早。”<eber打了個哈欠想起昨晚上他躲在浴室裡遲遲不出去,貼在門上聽到沒聲音了開啟門,一直手直接推開門上手掐他,胳膊上都給掐淤了,為了面子還無聲地叫,可見汲言用的力氣之大,他還沒甩開只是求饒,汲言消了些氣之後鬆手踹了一腳他。reeber記得很清楚,明明被打的人是他,她這個施暴的人還用表情猙獰的方式表達著她當時有多用力。<eber盯著她以防她再施暴:“睡夠了。”她現在不管是語氣表情都是危險的訊號。
汲言瞥他一眼走開,她昨晚重新翻了一遍他的行程安排,推測了他不眠不休把幾個工作提前結束了擠出兩天時間,只為了回來和她去挑選傢俱,但是也沒那麼容易就氣消洗衣服的事。<eber出門交代袁姨各個歸類好的籃子的衣服需要分開洗否則會有染色的可能性,還交代了衣服的材質要選用不同的功能去洗,袁姨上年紀了,她一口氣說了那麼多也難以消化,汲言就讓她不懂的話就打電話給她。<eber:“你說你就去看個傢俱,至於打扮得這麼人模人樣的麼?”難道還想讓人關注認出他嗎?覺得他自身不夠亮眼嗎?
“我就算不是藝人出門也得收拾吧,難不成邋里邋遢地頂著個雞窩頭穿個拖鞋短袖大花褲嗎?”他不就抹了髮蠟衣服穿得時髦顯眼了點嗎?還叫打扮嗎?
“夏天的時候你可以這麼做。”她相信,他的粉絲會很樂意看到,他那些粉絲常常在網上說恨不得他不穿呢。她記得很清楚,網上有一段短影片,內容應該是去海邊錄節目,男嘉賓統一一起脫了上衣,結果在圍觀的人瘋狂地發出尖叫聲,那聲音聽著就是恨不得撲上去的意味,實在是恐怖,她很不理解,現在的人的品味咋這麼奇葩呢。<eber被她堵,窩著氣不甘示弱:“你出個門還全副武裝呢,還好意思說我。”在車裡都要戴著帽子眼鏡口罩的,是有多怕引火燒身啊,每次只要和他在一起都會這樣,好像他是瘟疫似的。
“你不懂我這種小老百姓不想被人惡語相向妄加評論的心情,網友推波助瀾的輿論實在太可怕。”能把一個人捧得紅到頂端也能摧毀掉一個人,輿論的殺傷力過於強大,沒有經歷過但是看到過不少,而她也不喜歡他們之間有任何人成為大眾的談資,她也不想因為她而讓他被人言語攻擊影響到他的事業。就算她不關心也不關注,也知道開始陸陸續續地有人傳出了reeber和梁曦睿之間關係不簡單的事,而那個關係的紐帶,是因為他們倆有同一個親戚,汲言知道,即使打了招呼,該知道的也會慢慢地被人挖出來,她阻止不了,只能接受。也有不少人對梁曦睿去年下半年事業飛速躥升懷疑是靠著reeeber的謾罵,她心裡說不惱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演發得最嚴重的一次是兩家的粉絲互相攻擊上了頭條好幾天。當時reeber和梁曦睿臉色都不好,章一問她要不要做什麼,她陰著臉說什麼都不用做,熬幾天讓這股風潮過去就行,即使做了,reeber和梁曦睿的關係也是事實。既然他們都認為梁曦睿走了後門,那就挺直身板讓他們認為,沒必要解釋,解釋了就相當於變相承認他的確是靠著和reeber的關係得到的機會,也會推波助瀾地讓這件事情愈演愈烈變成炒作,讓時間和作品去讓他們看看,他既有實力不靠reeber幫襯又有後臺讓他們不敢輕易對他做什麼,質疑的聲音會隨著時間慢慢消失掉的。
“你敢說你在背後什麼都沒做過嗎?”他發現有一些被別人拍到的圖片,雖然沒有拍到她的正面全身,只是半隻手或者半個身或者腳,明明很模糊,但是還沒被人悉知,都會細數被刪除打不開消失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主人公,會第一時間關注到這些被髮出的圖片,加上她總是當著他的面毫無顧忌地對章一說“去處理掉”或者她自己去“處理”,他還單純地意味處理的是工作,後來逐漸發現好像是照片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汲言面不改色:“有,但不覺得有不妥之處。”她不過在維護自己的肖像權而已。<eber提醒她:“汲小姐,你用你的黑技術去黑別人的平臺,這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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