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圓見自己侍衛被打成這樣,看秦炳的臉色,腿上的骨頭估計都錯位了,立即對著孫要問道。
“記下,謝圓不光自己欺負府上的侍女,欺負完了之後還給他的貼身侍衛秦炳享受。”
孫要說道,這文案邊記錄邊替謝圓默哀,這是坐實了你欺負侍女非欺負侍女了。
“孫大人,你如此審案,我不服。”
謝圓吼道。
“記下,謝圓自己府上的家丁侍女狀告他,他還威脅本府。”
孫要才不和謝圓囉嗦,他說什麼反正孫要都能給他當作罪名,謝圓此時呲牙欲裂,惡狠狠的盯著孫要,放佛要一口吃了他一樣。
“秦炳,還不從實招來?”
孫要看著秦炳問道。
“招?我招什麼?我睡了幾個侍女,孫大人要怎麼著?男歡女愛的事情,孫大人管的著嗎?”
秦炳疼的臉色發白,心裡也怒火中燒,對著孫要吼道。
“記下,秦炳自己承認了謝圓讓他享受府上侍女的罪名。”
孫要對著文案說道。
“你,你空口白牙,誣陷好人。”
秦炳見孫要又扯到謝公子那裡去,自然要開口狡辯了。
“記下。”
“記下。”
“記下。”
門口圍觀的百姓,自從陳川東守在外滿之後,就沒有增加過,但是也還是有開頭進來的那些人,這些人都是從頭看到尾的,此時秦炳一開口,百姓們樂了,紛紛大喊記下。
“恩,記下,秦炳剛說過的話,又不承認了,此人做賊心虛。”
孫要點頭說道,別說外面的百姓了,就是裡面的差役甚至站起來的家丁和侍女,都鬨堂大笑。
謝圓不開口了,頭深深的垂著,他說什麼都能被孫要當作罪證,他哪裡還敢說話?
“秦炳,那竇衝,你是如何殺的?”
孫要開口喝問道,秦炳不回答。
“張仁山,那竇衝是怎麼死的?順天府又是怎麼說的?”
孫要見秦炳不開口,就問向張仁山,張仁山此時也沒有多少害怕了,便把竇衝的死狀描述了一遍。
“秦炳,是不是張仁山說的這樣?”
孫要開口問道,秦炳還是不說話。
“記下,秦炳不敢反駁,預設竇衝是他連捅帶砍了二十多刀,本府要判你死罪。”
孫要點頭說道。
“我何時承認了?”
秦炳抬頭問道。
“記下,秦炳聽到要判自己死罪時,又貪生怕死的狡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