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要並不想下結論,因為在有證據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清不清楚死者的身份?”
孫要問道。
“大人,不是本地的,這人也沒有路引和身份戶籍證明。”
仵作說道。
“把屍體帶回去,咱們先回去,你們儘快弄清楚死者的身份。”
“是,來幾個人,把屍體抬回去。”
捕快聞言趕緊行動,同時畫了畫像去打聽死者身份。
“這女的怎麼辦?”
捕快問道。
“先放了她,等隨時傳喚。”
孫要說完就回了衙門。
這一個小小的縣城,居然還出現外來人被殺,還不像是謀財害命,這一天天,怎麼事情那麼多,孫要煩悶的想著,誰讓自己穿過來竟然穿了個縣令身上,這些事兒都得自己辦啊。
“大人,通州大營下令急調各府軍糧,知府大人已經下令讓我們把縣裡所有糧食送到利州府去。”
快到晚上的時候,陳陽前來告知孫要要調糧了。
“通州大營打仗不是朝廷派軍餉嗎?怎麼要我們給他們送糧?”
孫要疑惑的問道,朝廷派遣大軍出發,不是都是提前備好糧餉嗎?不是孫要捨不得,而是他現在是真不知道這糧怎麼徵集怎麼去送,之前的記憶也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因為之前那個縣令孫要,也是第一天上任。
“大人,現在朝廷撥不出來糧了,只好由地方府庫給源源不斷的補給。”
“什麼?還要源源不斷的補給?那仗打到時候?二十萬大軍遲早把我們元縣吃空。”
孫要發起了牢騷,關鍵是守不守得住還是個問題。
“大人,上頭有命令,不可不遵啊。”
陳陽發現自從上次在公堂上睡醒後,這個縣令大人好像全部都變了,變得大膽了太多,甚至有些不知道什麼是犯忌諱了。
他和孫要是多年好友,如今孫要成了縣令,他卻落榜了,但是孫要還是讓他做了個師爺。
“行行行,你去把糧食徵集起來,我還要查案子呢。”
孫要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陳陽無奈的告退,前去準備糧草了。
第二天一早,龔瑞來報。
“大人,屬下昨日查了一整日,沒有任何發現,我元縣沒有一人認識死者。”
龔瑞心想,這恐怕要成為懸案了。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他無緣無故的跑到我們元縣來,然後被人無緣無故的殺害了?”
孫要不解的問道,肯定是有人認識的,不然誰會去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