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恆載著我來到了一個荒郊野嶺的別墅。為什麼說是荒郊野嶺呢?因為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一個房子也沒有,周圍甚至還黑森森的,不算荒郊野嶺,算什麼?
詭異的氣氛環繞這我,我有些害怕地聳了聳肩。我一直都知道我自己很膽小的。可是為什麼這個該死的男人要把我送到這種恐怖的地方。
我看著齊恆那微微勾起的笑容,我覺得齊恆這個男人有些恐怖這麼陰森,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想要笑吧?
哦!對了,變態例外。畢竟變態是屬於黑暗時代的,他們生理上的會喜歡這種陰森地方的。
齊恆仍舊是駕駛著車子,我看著正在移動的街景,原本就聳著的雙肩,聳得更高了。街景是“挺好看的”。已經枯萎的花草樹木,葉子都脫落在地上,只留下了仍舊在“支撐”的樹幹。微風輕輕吹過,那原本就看起來陰森無比的花草樹木微微動了動,發出沙沙的聲音,透過車子的細縫傳進來。
在一個極度安靜的環境下,人的聽力都會敏銳不少。我聽見那聲音,身子下意識地一顫,感覺自己有些冷。
“怎麼了?有些冷?”我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看見齊恆已經自顧自地調高了暖氣。
我感覺到了溫暖許多,掃過一眼齊恆,隨即垂下自己的頭。我心裡想著,看來這個男人還挺細心的嘛。
車子裡的氣氛明顯從開始的冰冷慢慢地回暖了。我明顯感覺到了車子正在減速。我垂著的頭慢慢地抬起來,而恰巧在這個時候,車子停了下來。入眼的就是一個別墅。
別墅很大,很美。起碼在我眼裡是這樣的。
方圓幾里都用她喜歡的花來裝扮,加上燈光的照耀,意外地透『露』出了異樣的美感。看似隨意的裝扮,但個個都恰到好處,在開燈的那個瞬間,讓人感到驚豔。
至於為什麼說別墅很大……能夠裝滿近乎花海的花園,這個理由足夠強大告訴你,這個別墅很大嗎?
我仍然對這個別墅很是驚豔的時候,聽到了一句很讓我意外的話,“歡迎回來,阿秋。這個別墅,等你回來好久了。”
歡迎回來?等我回來好久了?我皺著眉頭,看著齊恆,不明所以。我並不是很瞭解齊恆的話。我曾經住過這裡嗎?我並沒有任何的記憶,為什麼說我住過這裡呢?
那被我刻意忽視的感覺突然浮上來,我對這個別墅很熟悉。我很是疑『惑』。在我的記憶裡,我並沒有這個別墅的記憶。所以我可以很肯定地說,我並沒有來過這個別墅。
可是為什麼?我問著自己這個問題。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對這個別墅感到熟悉?
雖然我很熟悉這個別墅,甚至不會對我有任何危險。但是這不可靠的感覺,並不能夠為我排解我的恐懼。
我的腦子裡在那麼一瞬間突然浮現出報紙一直在報道的內容。女人被拐到大山,亦或者是陌生地方囚禁。難道我也會被囚禁?想到這裡,我害怕地纏著身子,雙眸佈滿了恐懼。
“阿秋,你怎麼了?”那雙佈滿了恐懼的雙眸順著齊恆的聲音看向齊恆,我沒有說話,仍舊是害怕地顫抖著。
齊恆不知所措地抱著我,但是在他觸到我的那一瞬間,我的身子本能的顫得更加厲害了。“阿秋,你別怕我好不好?”
看似深情的話,可是聽在我的耳朵裡,猶如在向我索命的惡魔。我怎麼可能不會怕他?怎麼可能?!這個人把我手腳都綁了起來,甚至把我帶到這樣的荒山野嶺。
誰知道他會不會把我丟棄在路邊,讓我自生自滅,亦或者是在這裡殺人滅口呢?只要是個人在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害怕的,更何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