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路上的時候我碰到了趙炎崇,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我,衝我走了兩步,好像是要走過來對我什麼。
我連忙腳步一轉,出了大門,不想再和他什麼話。
我衝進了園子裡,漫無目的的閒逛著,雖然園子裡的景『色』很美麗,可是都入不了我的心裡面去。
我走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什麼時候,太陽被烏雲遮住了,『色』變得很暗。
可我還什麼都不知道,毫無知覺,直到豆大的雨點砸在我臉上,我才遲鈍的反應過來。
我心想這是下雨了嗎?還沒等我有所行動,然後嘩啦啦的雨滴就往我身上澆,沒一會兒就把我的衣服頭髮全都澆溼了。
好一場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我驀然的想,可是也沒有跑起來的,只是慢慢的一腳一腳的往別墅的方向走。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早就跳起來衝出去避雨了,可是今我的反應有點遲鈍,心想反正把衣服給淋溼了,再淋一會兒又怎麼樣呢?
而且這雨打在身上,又讓我的腦筋有了一時片刻的清醒,索『性』就再淋一會兒吧。
然後我腳步一轉,不再往大宅裡走去,而是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的溜達著。
今這雨不知道為什麼下的特別特別的大,簡直打得我連眼前的什麼東西都看不清了,路旁的那些盛放的花朵紛紛被打得七零八落,那些鮮豔的美麗的花瓣都被打入了泥裡,被我踩在了腳底。
我又走了一會兒,頭頂上空的雨突然停了,難道是雨停的嗎?
我看去,外面還是一片的大雨傾盆,我頭上出現了一把巨大的傘,把我整個人都罩住。
緊接著,給我打著傘的那個男人衝我大聲喊:“你是瘋了嗎?那麼大的雨居然在外面淋著,生病了怎麼辦?”
是趙炎崇。
我遲鈍地衝他笑了笑,:“只是淋雨而已,不要那麼緊張了吧?”
完這句話,我倒在了他的懷裡。
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大腦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居然連站都站不住,倒在了他懷裡。
我的眼睛裡最後的印象就是趙炎崇焦急擔憂的把我抱住,張開手臂很親密的把我抱了起來,往別墅裡走去。
可是我心裡還有一點意識,覺得很擔憂,那些傭人現在就已經覺得我是一個心機女人了。
我明明是齊桓法律上的老婆,還勾引的趙炎崇為我打架就算了,現在還倒在他懷裡和他如此親密的出現在別墅,讓他們看見了,肯定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到時候有一百張嘴都不清楚的。
我想要掙扎,想要從趙炎崇的懷裡掙扎出來,可是他的手臂就像鐵鑄的一樣,緊緊的箍著我,又不至於讓我疼痛。
我掙扎了幾秒鐘,也就順勢在他懷裡暈倒了過去,然後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花板和以之前我睡覺的地方又不一樣,更加的奢華一些。
我睜開了眼睛,眼看到的是就坐在旁邊握著我的手的趙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