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之下,拉開椅子就往桌子底下衝,可是我拉椅子的動作太大,驚動陵裡的所有人
那兩個人,也立即看到了我的存在,往我的方向衝了進來。
趙炎崇還有些疑『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往桌子下面鑽?”
不過這時候在再躲藏也晚了,只好尷尬的止住動作,站了起來,外強中乾的瞪著姓齊的,大聲:“你,你不能抓我,你要是抓我的話我就報警了!這裡那麼多人,你不能抓我!”
但是這個男人好像沒聽懂我什麼,拉住我的手就要抱我,嚇得我連忙往後退。
而趙炎崇及時扯開的那個男人,生氣的:“齊先生,你這樣對我的朋友有點太孟浪了吧,還請你自重。”
男人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睛裡的神情太過複雜,讓我有些看不懂
他瞪著我:“何秋,我足足找了你一個多月,你跑去哪裡了?”
我心想,你要抓我還那麼理直氣壯的,:“找了我一個月,難道我躲開不是應該的嗎?”
但是這個男饒神情太過可怕了,好像是要把我活活撕了吃似的,真可怕,我壯起膽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是誰呀?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趙炎崇:“齊先生,我敬你是個君子,請你不要對我的朋友死纏爛打。”
他拉著我就要離開,可是那個五六歲的男孩衝過來就抱住了我的腿,就開始哇哇大哭,:“媽媽你去哪裡了?你是不要熙熙了嗎?媽媽,我好想你。”
這個朋友這副碰瓷的樣子我倒是見過了,不過趙炎崇倒是目瞪口呆的,看看我,再看看那個孩子,:“他是你的兒子?”
我連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可能,我才沒有那麼大的兒子,我絕對沒有的。”
趙炎崇臉『色』有些不大好,但他還是相信了我的話,轉而對姓齊的:“齊先生,請你管管你的兒子,讓他不要『亂』認親。”
姓齊的勉強穩住了冷靜的神『色』,看向趙炎崇,:“這段時間我找不到他,原來是藏在了你那裡。”
趙炎崇一臉的坦然:“他確實是在我家裡工作,齊先生,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吧,何秋他根本就不認識你”
姓齊的臉『色』很差,:“你懂什麼?他是我的妻子,我們兩個都已經生了一個五六歲的兒子了,難道我還能認錯他嗎?”
趙炎崇:“可是,何秋他根本不認識你。”
姓齊的:“他前段時間出的事,所以記憶有一些差錯,你可以問問他,他今年幾歲。”
趙炎崇看向我,我:“我今年18歲呀。”
似乎是被我這副坦然的神『色』震驚到了,趙炎崇緩了一會兒,才:“他長得那麼年輕,18歲也是有可能的。”
姓齊的則有一些煩躁,暴躁的:“他就是我的妻子,這件事跟你一點都關係都沒有,我今一定要帶走他。趙炎崇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否則這次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案,我就只能再考慮考慮了。”
趙炎崇的臉『色』也不大好,:“你用這個威脅我,你以為我會吃你的威脅嗎?除非你能拿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把何秋讓給你的。”
他看了一眼我,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握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但是我很給面子的,沒有叫出來,也沒有掙扎,神情堅定的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然後把抱在我大腿上的那個男孩推開了一些。
我很嚴肅的對他:“我真的不是你的媽媽,如果你的媽媽丟聊話,你就去找他,不要來找我,你們真的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