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齊的怎麼陰魂不散呀?簡直就是一個瘟神,他在哪裡這個男人就在哪裡。
我躲在灌木叢後面,而那個男人剛好帶著他的兒子熙熙路過,停在了我的旁邊,我只聽見兩個人聊的聲音。
熙熙:“爸爸,我要媽媽去哪裡了?”
然後男人無奈的:“乖,好孩子,我一定會把你媽媽找回來的。”
熙熙:“媽媽是不是不要熙熙了?是因為熙熙不乖嗎?熙熙一定會乖乖的,再也不惹媽媽生氣了。”
他著著,就聲的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我莫名的心口處有一點酸酸的疼,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個孩子哭,我就好像很難過一樣,恨不得自己也哭起來。
男人:“不會呀,熙熙那麼乖,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他只是暫時忘記了你而已,爸爸一定會把媽媽的記憶找回來的,你放心吧。”
熙熙緊緊的抓著男饒手指,滿是信任的點零頭,兩個人慢慢的離開了。
我蹲在灌木叢後面,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節。
他們所的媽媽難道是我嗎?可是我一丁點兒都不記得他們呀,到底出了什麼事?這真是太奇怪了。
我抱著頭,在灌木後面蹲了好久,直到腿蹲麻了,才站起來。
這時候都快黑了,我走回趙炎崇的別墅,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有了一個女人,她正躺在床上做什麼?見我進來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有些警惕的看著我。
我訕訕的衝他笑了笑,向她自我介紹,“我叫何秋,是新來的女傭人,你叫什麼名字呀?”
誰知道這個新室友一丁點兒都不友好,衝我冷冷的哼了聲,彷彿對我很是不屑,淡淡的了自己的名字就重新躺了回去,蓋上被子不話了。
看來新室友有自己的想法。
我『摸』了『摸』鼻子,也沒有再對他什麼話,我還是有一點傲氣的,人家既然不肯搭理我,我也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
我拿著新買來的洗漱用品,進了衛生間,刷了牙,洗了一個澡,然後塗上了一點我新買來的大寶。
這是我之前一直用來塗臉的唯一的化妝品,不過以前都覺得很好用的,不過今用了一下,覺得這東西黏糊糊的,敷在臉上有些不大舒服。
不過不舒服也沒有用,我又沒有錢,買不了昂貴的化妝品,就這麼湊合著用了。
我擦著頭髮走出衛生間,發現房間裡的燈已經被關上了。
難道是燈出了什麼『毛』病了嗎?我連忙走過去,開啟燈。
但是剛一開啟,張豔豔就大聲兇我:“趕緊把燈關上,誰讓你開啟的?”
我嚇了一跳,:“可是我要用燈啊。”
張豔豔:“我要睡覺了,你你沒看見嗎?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開著燈,晃的眼睛疼。”
我看了看外頭的『色』,:“現在才剛黑沒多久,還不到般呢,你睡那麼早真的好嗎?”
張豔豔不耐煩的:“我到了凌晨需要去值班工作,別墅裡晚上也得有人值班的,免得少爺晚上要什麼東西,你難道不知道嗎?趕緊給我把燈關上。”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連忙又把燈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