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月盈艱難的問道。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記得我不求回報,就好!”身材火辣高挑的黑袍人,充滿激動的回答道。好像是在為月盈的蘇醒而感到高興,那是一種發自肺腑的善意,就算是此刻的月盈也能模糊的感覺到。
“那……”月盈安心的放棄了掙紮,欲言又止道。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但每個人都有屬於他們的使命,他們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不過,作為這世間最特殊的我們,應該做的是去盡可能的將自己的意志貫徹到底。相信在將來的某一天,你也會為今日的堅持感到慶幸!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天裡,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的!”黑袍人看著月盈此刻的樣子,晶瑩的淚珠滾落,情緒有些激動和不穩的轉身離開了。
體溫漸漸恢複到了正常,就連身體上傳來的劇痛也徹底消失,雙手撐地,月盈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能清楚的察覺到身體的變化,那是一種積極向上的訊號。
“我的姐姐……誰來救救我的姐姐!!!”伴隨著耳鳴,月盈好像模糊間聽到了自家弟弟的聲音,可現實中的劉功成,卻是在用呆滯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目光甚至令月盈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呵呵……是你在說話嗎?我的弟弟。”月盈雙手撫裙,蹲了下去,看著此刻呆滯的弟弟,笑著問道。
來自劉功成的腦電波訊號依舊不斷的發射進月盈的腦海裡,這令月盈能清晰的聽見,和之前在耳畔輕語的聲音一模一樣的聲音。這是的月盈意識到自己好像活得了什麼了不得的能力,但她並不知道的是之前那名黑袍人也擁有著同樣的能力,且能力更為強大和準確。
月盈就這樣守在自己弟弟的身邊,等待著眾人的歸來,她相信之前那名黑袍女子一定不會騙她,至於為什麼……可能是一種直覺吧?那名黑袍人給她一種極其熟悉卻很陌生的感覺。
月盈的恢複如初,大亂了所有人的計劃,就連包圍營地的特工此刻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月盈也跟他們一樣服下了那足以危及生命的禁藥。短時間交鋒,他們和月盈的勝負,也許會在五五開只見,但他們的身體狀況,卻是遠不如此刻的月盈。時間一久,自然便會落入下風。
畫面回到黑袍女子的身上,此刻的她,正站在那群特工身後的草地之上,在沒有月光陪襯的夜色裡,露出了冰冷刺骨的微笑。
“哈哈哈哈……你們這群垃圾,還真是天真到令人發笑啊!”黑袍女子對著那群背對自己的特工,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所有正在監視月盈的特工聞言都是背後一冷,汗毛更是根根倒立。他們不敢想象會有人站在他們的身後不知多久,這簡直就是致命的失誤。那群特工的指揮者真是離黑袍人最近的中年男子,他距離黑袍人所站的地方不足五步,剛一轉身便看見了這黑夜下隱藏的女子。
“你……是什麼時候站在我們身後的,我們派去跟蹤你的特工呢?”中年男子雖然有些被驚嚇到,但卻依舊保持著鎮定的樣子,用充滿忌憚和疑惑的聲音問道。
“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嗎?能跟上我的速度,那名年輕的特工確實不錯,但很可惜的是等待他的結果就是被我瞬殺!哎呀呀……死相是該用一個怎樣的慘字可以形容的啊!身體瞬間被壓縮成了分子,怕是連骨灰都不會存在吧?”黑袍人用嗜血的眼神掃視著身前的這群特工,言語裡夾雜著對生命的漠視和輕蔑。
“你這個惡魔!”那名中年特工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恐懼,一邊後退,一邊咆哮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