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公關，那是啥？”揚重單好奇道。
王靜解釋道：“這個職位就相當於……”
話說一半，怕自家師傅聽不懂，王靜頓了一下，重新組織語言道：“這麼和你們說吧，這個職位的作用給公司洗白用的。”
聽到這話，王亮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
但是隨後一想，他還是決定不說了，他們愛怎麼以為就怎麼以為吧，反正只要能入職就行。
然而，文泰一聽‘洗白’倆字卻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叫道：“洗白？洗什麼白？洗誰的白？我們行得正端的直，我們哪裡用的著洗白？”
“走走走，趕緊走。”
推搡著王亮，文泰不耐煩道：“我們公司不需要洗白，你趕緊走。”
王靜默不作聲，反正她也正有此意，正好順水推舟。
揚重單一行人也沒說話，仔細一看，老臉上分明寫滿了不待見。
甚至還齊刷刷的往兩邊站了站，給文泰讓了一個過道。
文泰見狀，頭一次在這些小老頭團體裡感受到大哥級別的待遇，頓時更得意了，改推為拎，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著王亮就要出門。
一路上威風凜凜。
如果不是到了門口，王亮死活扒拉著大門不鬆手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別呀，我那個不是洗白，我那個是洗刷冤屈，我是幫你們洗刷冤屈的！”王亮委屈的大聲喊道。
“洗什麼都不行，趕緊給我撒手！”
文泰扒拉著王亮，怕一不小心傷到他給百億找事，不敢用大力。
“不是，我是……”
王亮瞄了一眼聽到動靜之後探頭探腦看熱鬧的其他員工，收起了想說的話，叫道：“不是啊文大爺，你先放我下來，咱們關上門我慢慢給你們解釋。”
“解釋什麼呀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解釋就是掩蓋事實。”
廖佈德陰陽怪氣的接過話茬說道：“我看你小子肚子裡就沒什麼好水，看我們幾個年紀大就想蒙我們，我告訴你，沒門，有什麼話就在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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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王亮結結巴巴，臉色越來越紅，可就是說不出口。
文泰一臉不耐煩，揪著王亮的衣領子猛地一使勁，喝道：“快說！不說就把你扔出去。”
說……
還是不說……
夢想。
現實。
臉面。
這些選項在王亮的腦海中急速碰撞，小黃臉越憋越紅。
“h……好，我說！”
王亮最終在現實的逼迫下決定拋棄臉面，屈服夢想，深吸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就是‘第一章的房東太太’。”
說完，他閉上眼睛，兩滴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滑落，就好像即將被糟蹋的少女，充滿了無助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