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奶奶。”才分開沒多久的小阿南就開始對著蘇梨說甜言蜜語了。
“奶奶也想我們阿南。”
蘇梨說完對桐桐的招呼答應了一聲就問道，“小陌和良心呢。”
“在裡面呢。”桐桐嘆氣，“為了咚咚的事。”
“我知道，我去看看。”蘇梨將阿南遞給桐桐，又忍不住親了一下阿南才朝著小陌的書房走去。
書房裡出乎預料的平靜。
不說小陌了，就是鄔子還也安安靜靜的，並沒有蘇梨想的憤憤不平和吵鬧。
小陌回頭看向蘇梨，站起來喊了一聲媽。
鄔子還聽到媽，沒轉過頭，反而背過身好像擦了擦淚。
蘇梨開門的手頓了頓，“這是怎麼了？”
小陌沉默看向蘇梨，“媽…雖然咚咚說不要多問，也不要我們去查，我怕咚咚吃虧，還是去確認了一下，沒想到…”
小陌將蘇梨按坐在椅子上，點了一下桌上的筆記本。
一段無聲的監控影片出現在螢幕。
那是…咚咚和肖媽在一口見面的畫面。
蘇梨看著看著手就開始抖。
“她是誰？”
“肖竹的媽媽。”小陌按住蘇梨的肩膀，“媽…你別哭。”
鄔子還睜著紅紅的眼睛，抱了抱蘇梨，“媽，不不要哭。”
嘴裡勸著蘇梨，可是聲音帶著哽意。
蘇梨緩緩呼氣，不讓自己哭出來。
“我沒上門撒錢，她倒是上門來跪下了。”
蘇梨呵了兩聲，“咚咚…”
咚咚該多難過，咚咚該多難受。
蘇梨一想到咚咚的心情，就心如刀絞。
“這個女人…”
看到肖媽跪下那一剎那，蘇梨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想起唐母。
唐母和肖媽不是一類人，可是卻都是站在婆婆的角度。
這樣的人…這樣的人……
“媽，這監控就不要讓爸看到了，他最疼咚咚，我怕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