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立平醒來看到鄔夏見鬼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的褲子,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臉色大變,想也沒想揮拳打了過去。
鄔夏被打暈過去,第二天醒來,看到的就是陰沉的紅著眼的鄒母。
鄒母一直有些陰沉沉的,不過對鄔夏還好,沒有怎麼挫磨鄔夏,鄔夏一直不知道鄒母有如此恐怖的眼神。
旁邊的鄒立平面色蒼白,也同樣陰沉。
“不知羞的,不知道夫妻生活要節制嗎?怎麼能那麼放蕩?”
鄒母一句話將事情定論,“以後你們分房睡,一個月只可以同房兩次。”
“婆婆,立平他…他沒有…”鄔夏還處在震驚中,還想和鄒母說鄒立平說他的不對勁。
“沒有什麼,你看過幾個男人,男人不都那樣。”鄒母將整件事定論。
鄔夏確實沒看過成年男人,只能滿腹心事閉嘴,也不能和誰這種事。
不過從這一天開始,鄔夏的痛苦日子也就來臨了。
鄒母和鄒立平不知道怎麼想的,開始動不動打罵,一開始只是上手,後來還上了細條子。
“走媳婦的就是要打,不聽話的媳婦就要打,打著打著打服了就聽話乖了。”
他們也不下重手,就是時常動手,特別是鄒立平,連晚上都開始打人。
鄔夏受不了,想回孃家卻被禁止回孃家。
“進了我鄒家的家門就是鄒家的人了,別老想回孃家,你還想被休回家不成,再被休回家,你這個剋夫的還怎麼嫁出去?”
“你家人以後要怎麼在村裡生活?乖乖在家,你別覺得委屈,你看看別家,那打婆娘是怎麼打你,你這是不聽話才動一下手,立平對你夠好了。”
鄔夏覺得鄒母說得不對,可是看看鄰居,好多女人都被丈夫打,而且她也不想再讓外婆他們操心就忍了下來。
加上平時鄒立平不打她時,對她也挺好,鄔夏就這樣忍了下來。
可這樣的日子,到底不好,鄔夏心裡壓著事,每天度日如年,直到鄔冬出現。
被鄔冬帶到帝都的日子,鄔夏難得鬆了一口氣,心裡壓著的事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猶豫著一直到這次鄒立平他們來。
再次看到他們,鄔夏真不想和他們回去過那壓抑的扭曲的日子,和舅媽開不了口,她就想問問蘇梨。
蘇梨總是知道很多事,鄔夏想著蘇梨也許知道她說的什麼,就鼓起勇氣開口問了。
結果蘇梨的反應果然沒讓她失望。
鄔夏將之前的事情,都和蘇梨說了,包括她覺得最羞於說出口的事,都死死忍著羞澀開口了。
隨著鄔夏的口述,蘇梨的臉色越來越沉。
“豈有此理!他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聽也知道,或者說不用聽也知道鄒母肯定是知道鄒立平的情況的,自己的兒子什麼情況哪能不知道。
這年頭生孩子就是懷孕在家生,不像後世懷孕後就各種檢查,而且都是在醫院接生。
鄒母肯定是兒子生下來才發現鄒立平是兩性畸形,在家裡生也能保住秘密,最後看也不是女孩,最後戶口上就落了男性吧。
本來這是病,也不是錯,可是他們錯在就錯在明明這樣子還瞅準鄔夏的情況去說親,娶回去若能好好對鄔夏也好,結果鄔夏發現秘密後,還開始家暴。
簡直…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