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設計了兩個合夥人進去,他的情況肯定被交代清楚了,他不做無謂的掙紮,他就想知道他怎麼死的,死在哪個人手裡。
絡腮胡被抓到後,一直重複著問這個問題,問便了所有來審訊他的人。
絡腮胡發現他問出這個問題後,發現聽到問題後,那些公安表情的詭異。
說出不為什麼,也形容不出是怎麼詭異,反正就是詭異得不行。
有些公安雖然掩飾,可他眼睛,看得出來。
有些公安則毫不掩飾,還能好脾氣回答一句或者反問一句。
“叛徒?呵呵你覺得是叛徒啊,你自己猜猜。”
“你自己猜猜是誰?”
聽了幾次差不多的反問後,絡腮胡越來越不耐煩。
他問了一天,最後依舊沒得到答案,而且公安們的表情,讓他越來越煩躁。
他眼底越來越暗沉。
等到了夜晚,絡腮胡和普通人一樣開始困,可是他困了,卻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就睡。
他註定是睡不了的。
他必須交代之前拐賣的人的去向,交代更多的情況。
絡腮胡完全不想交代,因為交代不交代對他都沒影響,那他為什麼要交到。
他就想知道誰是叛徒,公安都不告訴他,他就更不要回答公安問題了。
“告訴我誰是叛徒!”
絡腮胡再次看到親自抓了他的公安,看他滿臉陰沉的臉色,再次開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之前做下的事。”
絡腮胡又聽到這句話,真是煩躁得要死,他看著面前公安的臉,臉上閃過惡意開口。
“那小子死了嗎?看著那麼年輕,結婚了沒?和你很親近吧?”
親自將絡腮胡抓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組長。
他是最新幫忙找小唐陌,最新跟進情況的,掌握的情況最多,後來小唐陌自救後發回來的資料,讓公安部知道了他的存在,之後的每一次抓捕他都有參與。
這一次也是他親自帶人將最狡猾最難抓的絡腮胡抓了,這可是大功勞,可是這大功勞不是那麼好拿的。
他帶的一個後背,被絡腮胡捅了兩刀都沒放開才將人抓到的。
絡腮胡此時說這話,想到病房裡還生死不知的後背,張組長怎麼能不心痛。
他看著惡意滿滿的絡腮胡,額頭青筋跳動了兩下,也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
絡腮胡看到他笑容,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你笑什麼?”
“笑你啊,天天高高在上拐賣那些柔弱的女人小孩,你是不是特別看不起他們?”
絡腮胡沒回答,可他的表情已經給出了回答。
他是看不起他們,在他看來那些女人孩子,就是他的賺錢工具,和那些做生意的賣的一件衣服一個包子差不多,只是他這個更值錢而已。
在絡腮胡的不屑中,張組長冷笑。
“叛徒我告訴你,沒有叛徒!你被抓不是因為叛徒,而是你最看不起的孩子。”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