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璇現在就恨不得打電話給傅慕斯說那些關於許鐸的事情,如果可以哪怕是自己央求他暫時不要和曲萘鬧彆扭或者是其他的事情,只要他能夠待在她身邊,好好的保護他,自己真的就沒有什麼所求了。
許璇好像朦朧之間被人叫醒,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剛剛的好像是夢。
但好像又不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眼角溼漉漉的。
“璇兒,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兩個人也發生爭執,就氣得離開。以後我們兩個好好溝通好嗎?”莫凡柯半蹲在床邊俯下身子溫柔的說。
許璇只是粗魯的用手把自己眼角的淚擦乾。什麼也沒說……
說什麼呢?這次事情自己也有錯,人家主動過來承認錯誤,難不成自己要得意忘形嗎?
“餓了嗎?”莫凡柯也不在意她不理會,自己接著問道。
“嗯……”許璇剛哭完,還有點鼻音。“我哭是我做夢哭的,不是因為你……”
莫凡柯突然笑了,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就算是為我哭的也不要緊,最後幫你擦乾眼淚的還是我。”
“坐起來吧?我把輪椅推來,推你去客廳吃點東西。”莫凡柯平淡的語氣說的,好像剛剛兩個人並沒有爭吵。
許璇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態度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但的確兩個人不應該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進行爭吵。
既然他退了一步,那自己應該也主動地下臺階。
另一邊,傅慕斯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的酒。
直到酒保過來問“先生,您是我們老闆的朋友是嗎?您喝醉了要不要幫您叫代駕或者是叫一輛出租?”
傅慕斯喝的頭有點暈,眯起眼睛看了看這個人……不認識。“你們老闆是誰?”
“我們老闆姓陳……”酒保倒是沒有把全稱說出來,只是很隱晦的提醒了他。
陳……?
陳逸?
“哦,我知道了,幫我叫代駕吧。結賬,剩下的不用找了。”傅慕斯迷迷糊糊的把錢包裡的錢抽出來遞給他。
“不用了,剛剛您的那位朋友已經結過賬了。其實按理說應該是給您免單,我們老闆不讓我們收你們的錢。但是剛來的那個酒保不懂事兒,他直接就收了。回頭讓老闆把錢來給您……”
傅慕斯擺了擺手“沒事,不用。”
叫的代駕很快就到了。陳逸的這個酒吧在城市的中心地理位置非常的好。
“先生去哪??”
傅慕斯醉的有點迷迷糊糊,脫口而出就是自己的那個小區。
很快就到了,傅慕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的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走進小區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醉的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這個小區。
好在自己是這裡的業主,不然還沒等靠近,絕對會被保安給拖出去的。
傅慕斯憑著身體記憶。在大腦麻痺的情況下,還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自己所在的樓層。
敲門。
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