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萘說著說著突然就沒有了聲音,因為自己發現了某些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曲萘本著人道主義關切的問道。
“不是不舒服,是我沒想到啊,你沒有把我當成一個禽獸,但是你也沒把我當成一個男人。”傅慕斯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沒有把你當成一個……”曲萘突然覺得這句話很奇怪,不願意再開口了。“所以你想讓我把你當禽獸?不對,當男人?”曲萘就眼睜睜的看著傅慕斯黑臉。
“好了!這個話題就讓它過去吧,別說了。”傅慕斯感覺自己的內心很受傷和所謂的男子自尊心。
“啊?”曲萘有點不解。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但是你自己好像還沒意識到你是喝醉了,你只是說著你頭疼。本來想打電話給許璇,但是你堅持不讓我打,你說他們兩個好不容易坐在一起,不要讓我打擾他們。我沒辦法,只好先送你回家。從你口袋裡拿出鑰匙,把你送回家。”傅慕斯雙手一攤。“就這麼簡單,懂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曲萘還嫌事不夠大,又多嘴了一句。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臉上又沒有東西!”曲萘說著這話還用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確定是沒有東西。
傅慕斯感覺自己沒有氣急敗壞,真的是現在自己最高的修養。
“什麼叫那你就放心了?很慶幸?”傅慕斯感覺自己好像被侮辱了。
剛剛自己沒記錯的話,那小丫頭還說如果是真的,自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你這不廢話嗎?我不慶幸難道還遺憾啊?”曲萘根本就沒察覺到某些人的情緒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結果只顧著自己實話實說了。
“好了,別說了。”傅慕斯實在是忍不住出聲打斷了旁邊還在說的曲萘。
從這家店離開的時候,曲奈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快樂得簡直要飛起來,那種劫後重生的感覺。而某些人的氣壓低沉的則不像話。
“我送你回去,你在這等著。我去開車。”傅慕斯言簡意賅,顯然不想再多說些什麼。
曲萘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你有沒有感覺到傅慕斯他好像很失落的樣子,不對,好像是很受傷的樣子。
自己好像也沒說錯話吧。曲萘心裡總有一種愧疚。
說不上來。
愧疚個屁,自己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曲萘感覺得知真相的自己渾身輕鬆,身體舒暢。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香甜的。
傅慕斯直到開車把曲萘送到家樓下。傅慕斯表情一直都是黑的臉。
“那我就先上去了……”曲萘一手抓著包,一手放在車門上蠢蠢欲動,按耐不住的說,因為某些人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
“嗯。”傅慕斯把頭看向窗外,沒有要看她的意思。
曲萘也不在意這個,一心只想著趕緊的下車逃離這個氣氛壓抑的小空間。
曲萘得到肯定之後,馬上把車門開啟,拿著包下車。
假裝鎮定的走了兩步,覺得自己後面肯定是有個人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時遲那時快,曲萘撒起腿就跑。
傅慕斯都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小丫頭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跑進了大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