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石敦上的人,也沒看鄭軾,扔下一句去找莘妤的話後,就離開了這個不愉快的地方。
剛才距離遠,鄭軾沒有留意到,這會兒她從他身邊走過,鄭軾才驚訝的發現:然少爺的嘴怎麼腫了,好像被什麼咬的。
這個地方沒有別人,自己不可能咬自己,那麼唯一確鑿的推斷就是……
鄭軾張大了嘴巴,少爺這速度算突飛猛進了吧。
而且,剛剛莊珞然跳過來之前踩了少爺一腳,但凜然不可犯的主子竟然沒一點反應,甚至甘願做然少爺的踏板。
這……是不是太慣了?
鄭軾神遊中,慕晨翊也已跳回了岸邊,把魚網扔還給他:“自己玩。”
鄭軾挺胸接過網子,應道:“是,我的少爺。”
慕晨翊嘴角動了動,沒理他,向前邊的人影追了去。
莊珞然是要去找莘妤的,但半路上被慕晨翊給追上了,男人執意要帶她去給受傷的唇上藥。
禁不住膏藥般的關切,她好脾氣的原諒他,並選擇從了。
此後一連幾天,她在御公館的日子過得很愜意,白若姀不知道是被下了什麼咒,見到她也沒有很熱切的站過來,只遠遠的看她,看會兒後又消失不見。
而有些難搞的人就是慕晨翊,總是給人一種忽近忽遠的感覺,莊珞然認為他這種人,因不凡的家世而真朋友不多,所以想找她做朋友又拉不下架子,才會表現得忽冷忽熱。
不過話說回來,大家緊緊是合作關係,他有這種想法估計也是圖個新鮮。
莊珞然不願多想別的事,抓緊時間調養好身體,才能儘快離開岦州。
想到璽俱樂部近來的經營狀況,她尋思著是不是該把它賣掉,如果要賣掉,要先告訴雲子瑜一聲,畢竟裡面他也有股份。
想做就做,在慕晨翊剛好離開御公館後,她向鄭軾提出了告辭。
這才下午,還不到她離開御公館的時間。
“然少爺有什麼急事說來聽聽,如果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讓你受累。”
她的事鄭軾當然辦不了,更何況他是慕晨翊的人,她怎麼敢吩咐他:“鄭助理客氣了。調養這些天我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過兩天我就去實驗室。在此之前把該辦的事辦好,我才能專心復原配方。”
她說得客氣又有道理,但少爺前腳剛走,然少爺就要求離開,她會不會是故意的?
鄭軾沒有鬆口,御公館自然不會放莊珞然離開。
莊珞然後悔今天出門沒帶莘妤,不然她那張嘴,一定把鄭軾說得服服帖帖的。
“鄭助理,我哥有叫你軟禁然少爺嗎?”
白若姀一邊晃晃悠悠下樓,一邊不輕不重的問道。
而鄭軾卻因“軟禁”兩個字,看到了自己堅持下去的嚴重性。
“表小姐言重了,只是少爺剛剛離開,一會兒回來見不到人,我這裡沒法交代。”
白若姀怕慕晨翊,但只是當面怕,背後還是有幾分膽子的:“不想擔責,難道你不會用電話請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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