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凝固,四片唇快黏上的時候,漸漸襲來的壓迫感停住了,清冽的聲音將她拉回理性:“你真不經撩!”
故意耍她!安蘇晗瞬間找回身上的刺:“是不是每一位女職員都要被慕總這麼測試,真是聞所未聞。”
慕景沛涼涼一笑:“我對女人沒你想的那麼有興趣。”
不感興趣你撩我!安蘇晗正要粗口懟回去,腰卻被人往前一摟,冒到嗓子眼的話給憋了下去。
他把那件價值不菲做工精湛的外套系在了她的腰上,這是要給她遮住尷尬的意思。
矜持啊矜持……穩住穩住……小恩小惠不足以打動人心……
安蘇晗摸不準眼前這個人在想什麼,他已恢復往日冷傲:“有人送裙子?”
她兩根食指玩著鬥蟲蟲的遊戲:“我一會兒下去打電話。”
男人深沉問道:“冷奕勳?”
安蘇晗啞然一笑,難道她臉上刻了冷奕勳的名字?
走出總裁室的時候,秘書團的姐妹們似乎被打了個耳光,慕總的西裝,被人打結系在腰上,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要知道慕boss對外表的重視程度,特別是西裝,不能有半點褶皺,有潔癖的男人在某些方便比較鑽牛角尖。
而且安蘇晗套著昂貴的“圍裙”,毫無違和感的走了。
從28樓,一路往下。幾乎每個上電梯的同事,見到安蘇晗都是眼睛一瞪,然後不自然的背過去。而且她光著腳,更讓人浮想聯翩。
還好她全程散發低頭,而且面孔陌生,沒被人認出。樓層越低,對那件衣服關注的人越少。
人剛回到後勤處,總裁辦一封郵件發到全公司oa郵箱:禁止員工上班時不穿鞋。
安蘇晗差點站不住,要不要這麼有針對性,踩他尾巴了還是搶他女朋友了,這麼和她過不去。
秘書團對這事是守口如瓶,連呂婗問了幾次,她們都不回答。耳邊響著白褚寧的話:“管不住嘴就消失。”
慕景沛比任何人都清楚,冷奕勳這個男人不適合她,就如當初他知道衛倫配不上她一樣。
五年前他很失落的去鷺城時,第一次在大學門口見到她,儘管那時她也是剛到學校報到,但她沒有推辭,帶著他在校園裡逛了好幾圈……
熱情而善良的她並不知道一瓶水和一包紙巾,就那樣簡單的暖了他的心。而那時他羽翼未豐,揹負太多,只能和她泛泛而交。
紀時遷的律師行能常年承擔yor的法律事務是有道理的,高效率野路子,很快就把安蘇晗不願回憶的五年給慕景沛發了過去。
還附帶查到一些別的,安蘇晗在學校智商頗高,所以小學初中各跳一級,五年前慕景沛遇上她的時候,她才十六歲。
難怪他覺得她褐色的眸子澄澈得不像話,才會在校門口拎了她,還差點做了不該做的事。如果五年前真要了她,那他豈不是變成了板上釘釘的魂淡。
也正是因為年紀小,家裡不放心才讓安蘇晗選了家門口的學校,鷺城這所財經大學在e國也能排上名,不過名氣不至於大到凌國灃也仰名而去,而且偏偏和安蘇晗有交集。這裡面的事情要查起來,難度不小。
白褚寧走進安靜得出奇的總裁室時都不敢喘氣,慕boss盯著電腦的臉黑了好幾次。
而七樓的某人此時卻是一副欣然自得的樣子。自從兩大部門和總裁的小叔敗在安蘇晗手裡後,小後勤們的日子終於不再低頭哈腰隨叫隨到。早上裙子的事情到底也沒給她帶來多大麻煩,只是勞煩蔚芸嫣給她送了一條新的。
範甫隱隱感到自己主任的位置被架空了。安蘇晗用範甫的郵箱給全公司發去了帶有倡議性質的內部郵件,希望各部門在需要後勤用品及協調排程的時候,能先在自己部門匯總,然後集中發給後勤處,後勤處會在一個小時內上門服務或處理。
言辭委婉,內容尖銳,會看的人一眼就明白其中管理部分出現的問題。這些天,後勤處為了幾支筆,一疊紙,反覆跑一個部門的事屢見不鮮,安蘇晗本著在其位謀其職的職業精神,才決定動手整頓。
白褚寧把手機握在手裡捏了又捏,安小姐這是要挑戰所有部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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