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尊重戰友,尊重戰死者!”小兵怒視著李子菲。
李子菲愣住了,然後聳聳肩說道;“好,我道歉,你們先解決掉剩下的那個,盡量留活口,需要從他嘴裡套取資訊。”
這時小兵才轉過身了,雖然他還是不滿意李子菲的態度,但確實得先把剩下的那一名白銀試驗品解決掉。
22號戰士兵,看到自己的隊友都死了,他心裡也發虛了,咬咬牙,打可能死,不打肯定死,決定拼了,他沖了上去,然後先是被一記大冰魔法球轟住,然後就被兩個人左切右砍,他是防禦性,他的攻擊根本打不到人,不停挨著三個人的持續輸出,他肯定是要死了,這時雨空夜櫻一劍刺出,刺進22號戰士兵的大腿,然後小兵也用雷鳴刃刺進22號戰士兵的另一條大腿,22號戰士站不住,倒了下去,然後小兵和雨空夜櫻一人踩住了22號戰士兵的一隻手,就這樣把22號戰士兵固定在了地上。必將兩人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這點事情難不倒他們。
這時李子菲走向前來,說到:“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這樣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第一個問題,你們團隊的人都經歷了什麼,都兌換了什麼東西?”
22號戰士兵卻冷笑到:“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你便,想讓我配合你們,做夢。我也是有尊嚴的。”
李子菲也笑了笑,看向小兵跟雨空夜櫻說道:“我們有24小時的時間,先把他制住,我慢慢拷問,24小時後他再不說我們再殺了他。”
小兵點了點頭,雖然他覺得很殘忍,但現實就是這樣,沒有辦法,他們需要情報資訊,誰不想更有希望地活下去呢,大家同為試驗品,而且還是擊殺了他隊友的敵方勢力,所以小兵只是同情地看了看這22號戰士兵,就照李子菲說的去做了。
小兵跟雨空夜櫻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將22號戰士兵用藤蔓綁在了一棵大樹上,還挑斷了22號戰士的手筋、腳筋,並掰斷了他手腳的關節,以免他反抗。
然後小兵把王澤博叫了回來,王澤博聽完他們的戰況嚇的臉色煞白、汗流直下,然後一行人去收刮白銀隊伍的裝備,確實拿到了不少好東西,“紅瑪瑙、布甲、抗磨披風、咒術典籍、匕首、搏擊拳套、雷鳴刀……”
然後在小兵的強烈要求下一行人將白銀隊伍的人的屍體跟錢文的屍體的抱了到了一起,然後小兵拿劍挖坑,說:“他們雖然是敵人,但同為試驗品,既然已經死了,那就人道一點埋了吧,也許哪天倒下的就是我們了,到時候我也不希望自己暴屍街頭。”雨空夜櫻一看小兵挖也過來陪著小兵一起挖坑,王澤博左看右看想了想也過來幫忙。
李子菲沒有管埋葬的事情,而是在審問著被綁著的22號戰士兵。22號戰士兵則根本不理李子菲,任李子菲說什麼都沒有用,李子菲甚至拳打腳踢對方都不吭聲,“居然還是個硬骨頭!”李子菲恨恨地說到。
土坑挖好了,在埋葬人之前,小兵用木頭雕了個墓碑,準備立在他們墓前,然後在一個墓碑上刻上“青銅隊伍錢文之墓”,然後埋葬了錢文,將墓碑立在錢文的墳墓小土堆前,然後小兵拿起三個沒有名字的墓碑轉向李子菲這邊走過來,對22號戰士兵說道:“我要埋葬他們,你好歹告訴我他們的名字吧。”
22號戰士兵看了看小兵,又看了看遠方的一個立著墓碑的小土堆、他三個死去的隊友的屍體和三個土坑,再看了看小兵手裡的三個墓碑,弱弱地問小兵道:“為什麼?”
小兵回答道:“沒有什麼為什麼,我們同樣是試驗品,活著的時候當敵人,死了就沒有必要再管什麼青銅、白銀的對立身份了吧,戰鬥也不是我們想的,那麼戰鬥結束後就做一回仁義的事吧。”
22號戰士看了看小兵,苦笑了一下說道:“想不到試驗品裡還有你這樣的人,左邊那個叫陸人,中間那個叫關冰,右邊那個叫塗飛,我叫王二。”
小兵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去,刻上他們的隊伍和名字。這時李子菲再次看向22號戰士兵王二,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先從你們的經歷說起吧。”
王二再次冷聲道:“想都別想,不說!”
“你!”氣地李子菲原地跺腳。
小兵將所有人都埋葬了起來,當埋葬完四人後,王澤博弱弱地問了一句:“你們說錢文是被他們殺的,然後把他們埋在了一起,他們變成鬼會不會打架啊?”
小兵愣住了,他確實沒想到這麼多,可是,埋都埋了,總不能再挖出來吧……小兵說:“不管了,我去河道洗漱一下。”說完就走了。
王澤博說:“那那我去找點吃的。”說完就跑去森林裡去了。
小兵來到了河道,摘下了頭盔,卸下了鎧甲,露出了完整的身材和相貌,和……手臂上那道可以看見骨頭的傷口,小兵用水清洗傷口,把一小片河流的水都染紅了,他有著程咬金屬性套餐,就算不做醫療處理,這傷口也能自己恢複,本來都已經結痂止血了,是因為碰到了水才讓結痂的血化了開來。小兵想要清洗一下傷口,他倒不怕病菌感染,小兵認為,用水洗過的傷口能好的更快一些,不過洗的時候倒是挺疼是真的,但這點疼痛感小兵倒是可以忍受。
“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小兵回頭一看,雨空夜櫻也過來了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