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便外洩。
-
許笙是裹著幹發帽出來的,只見梁硯邶站在陽臺裡,打著電話,聽語氣,似乎對方是他的好友。
大概是聽見了她開門的聲音,梁硯邶轉過身,回頭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有機會,便帶她去。”
結束通話。
彼時的許笙,尚且不知道,梁硯邶口中的的“她”,是女字旁的。
她坐在沙發上,解下繃帶,放在一旁,拿起吹風機,正欲按下開關,梁硯邶便接過。
她回頭,視線轉向梁硯邶,只聽見他聲線低沉,“我幫你。”
同一時間,吹風機開了。
也分不清,是吹風機電流流過的聲響,亦或者是梁硯邶嗓音中自帶的磁性。
“不用了。”許笙半跪在沙發上,想拿回吹風機,“我可以自己吹的。”
她不習慣,這樣親暱的動作。
即便,她與梁硯邶更親暱的,都做過。
她伸手,沒能奪回。
梁硯邶聲線中帶著些毋庸置喙的意味,“我幫你吹,快些。”
這是什麼歪道理。
怎可能因為他的幫忙,頭髮乾的時間便能縮短。
但,梁硯邶堅持,她也就轉身坐回沙發上。
換個角度想想。
有人幫忙舉著,她能解放雙手,玩手機,也是好事。畢竟她最煩的,便是洗頭後的吹髮時間。
沒必要死磕。
且她與梁硯邶剛言和,不宜再鬧矛盾。
許笙拿出手機,指紋開鎖,刷的是熱搜。
梁硯邶垂眸,只見那白皙纖長的手指,在螢幕上輕點,指甲是裸色的,襯得手指如玉般細膩。
他知道,那有多軟。
唯獨,缺了些其他的。
梁硯邶眸中深邃如墨,“在港城,跟母親學了哪些粵語?”
許笙注意力全在八卦上,加之吹風機的聲響,並未完全聽清,“你說什麼?”
梁硯邶便再重複一遍。
許笙想了想,開口,“你好。”
“唔該。”
只記得這兩個了。
梁硯邶問:“沒了?”
許笙正欲點頭,腦中忽而響起一道聲音,也不知從哪聽來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