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許笙結束通話電話,梁硯邶出聲,“為何不跟她說是我。”
許笙解釋,“沒有不說,只是遲些。”
梁硯邶視線轉到許笙身上,瞳孔中有緊張,有不解,唯獨沒有撒謊。
好歹,不久後她的好友便會知道,既不是刻意隱瞞,總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輕輕放過,“我母親說,今晚想影片上見你一面。”
與其等著打來,不如趁著現在,一鼓作氣。
許笙答應了。
然而,她不知道,這個決定,讓她尷尬了好一段時間。
影片很快接通,對方似是在等著。
許笙一看見螢幕,便想躲起來。
無他,只因影片中的自己,臉頰紅潤,紅唇上泛著光澤。
重點是,有個淺淺的牙印。
其實,隔著影片,像這樣類似的事,對方未必能夠關注到。但,本人心理陰影,是不會少的。
梁太太是個優雅的女性,或許是看出了許笙的尷尬,她主動開口,“你就是笙兒吧,我是慎辭的媽媽。”
許笙便順著往下,喊了句,“媽媽。”
心裡鬆了一口氣,不管瞧沒瞧見,總之沒有點明。
她暗示自己,只要沒有放在明面上,便可以當做不存在。
梁太太的笑容是很有感染力的,“有空就來港城,不必等著慎辭,我帶你去玩。”
不帶梁硯邶,是因為他太忙,而梁太太又急著見兒媳。否則,她是不會主動破壞夫妻蜜月的。
許笙漸漸放鬆,“一定。”
再往下閒聊了幾句,梁硯邶便打斷,“媽,時間不早了。”
這是要結束通話的意思。
梁太太興致正高,“這才說了多久,你急什麼。”說是這般說,但終究還是準備結束通話。
“笙兒,能不能跟你爸爸問個好,我錄下來,等他回來的時候給他看。”
獨子遠在港城,梁老爺子無奈,一把年紀只能親力親為。
許笙配合說了幾句,待梁太太滿意後,才結束通話。
梁硯邶捏著許笙的耳朵,低聲道,“你倒是雙標。”
許笙起初沒想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在床上,才恍然大悟。
原來,過於乖巧,也是有罪的。
彷彿再也沒有什麼,能打擾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了。
“我先去洗個澡。”
儘管在下午睡前,她已經洗了一遍。
梁硯邶不讓,“喝了酒,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