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芷聽到下人這話,臉色陡然一沉,
顧西洲拿令牌做什麼?
莫不是要入宮嗎?
不行,她得把這一切搞清楚。
“不用,我就在這裡等著。”
江一芷態度堅決,下人只能皺著一張臉退下了。
她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
直到天色暗淡下來,門口傳來一聲馬兒的嘶鳴聲,
江一芷連忙站了起來,朝門口走過去。
正是顧西洲。
顧西洲大步流星地走進來,絲毫看不出前幾日謠傳的病入膏肓。
見少年目不斜視的路過堂廳,江一芷想也不想就叫住了,
“顧西洲。”
顧西洲聽到聲音,轉過頭來:
“一芷,你怎麼來了?”
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江一芷沒聽出來顧西洲語氣不對,將此行來的目的道了出來,
“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顧西洲低聲道:
“一芷,我有點累,能不能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顧西洲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疲憊,
然而江一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語氣有些急,
“顧西洲,我是真的有急事。”
然而,顧西洲只是加重了語氣:
“一芷,我真的很累。”
江一芷這才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也是這時,她注意到,少年的臉色難看得嚇人,
唇色發白,原本清亮的眼底盡是紅血絲,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江一芷看見顧西洲這模樣,哪裡還敢再說些什麼,
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江一芷心裡又驚又疑,
是什麼讓顧西洲傷勢未愈,也要匆匆出門?
顧西洲拿著令牌究竟是入宮去見了誰?還是去了什麼其他的地方,為什麼會露出這種神態。
江一芷懷著滿腹心事的回了江府,一踏進來,就發現府裡的氣氛格外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