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少女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臉上霎時蔓延開了動人的春色,
她結結巴巴了好半天,才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語言,
“不……不行,我不太舒服……”
誰也不知道,這身衣服,遮擋住了多少痕 跡。
她實在是禁不住祈雲則在這樣折騰下去了。
她的害怕不似作偽,
看見她這模樣,祈雲則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實在太過索求無度了,
心裡一軟,
少年摸了摸她的腦袋,放柔了聲音,
“叫一聲夫君就放過你。”
祁雲則眼中含笑,看著燕奈奈,等待著她的回應。
少女見祁雲則願意放過自己了,當即眼眸彎成了月牙,親親熱熱地摟住了少年的脖頸,
甜甜的在他的耳邊一聲又一聲的喚著,
“夫君…夫君…夫君~”
祁雲則的舌尖抵了抵上顎,覺得喉嚨有些渴,牙也癢。
想咬點什麼東西,來止止癢。
祁雲則和燕奈奈並沒有留在燕京,而是尋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下來。
燕奈奈膚白貌美,且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尋常百姓。
再加上她性格好,與周圍不少鄰裡鄉親都處得來,
一來二往的,雖然知道了她已經成家,但還是不少人起了一些攀龍附鳳的心思。
若是把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塞進了燕府,那她們豈不是下半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這女人嘛,哪能守著一個人男人過日子呢。
家花再香,也比不過外面的野花嘞。
再說,燕府那位正君,雖然長得和畫兒似的,但是那個性格,實在讓人無法恭維。
男子,便是要柔情似水,溫柔小意,才能討得女子歡喜。
於是,燕奈奈接下來的日子便過得格外水深火熱了起來,
出門,不是這個少年崴了腳,楚楚可憐地撲到了她的懷裡,
就是那個少年落了水,被救起後吵鬧著非她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