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吃掛落,只能委屈一下你們了。”
說完這句話,刑遲解決了什麼心腹大患一樣,鬱結的眉心徹底舒展開來,
賀明的額角的青筋直跳,徹徹底底地撕下了先前的面具,沖他們怒吼著,
“你們這是誣陷,你們沒有這個權利!!!沒有權利!!!”
“嘖嘖嘖。”
楊恭忍不住感嘆,
“瞧他那麼激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個無辜被牽連起來的受害者呢。”
刑警們這個時候陸陸續續地回來了,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先前逗猴子一樣,給他們氣得跺腳的賀明,
在他們吃了個飯回來後,和個罵街的潑婦沒有什麼兩樣,沖老大大喊大叫的。
刑警們看得心癢癢,
“老大是對他做了什麼?給人氣成這個樣子。”
“沒什麼啦。”
楊恭憋笑道,
“就是說要給他屈打成招,然後頂罪而已。”
“啥?屈打成招?”
問話的刑警不是很相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這也相信?”
“我們說他當然不信了,但是你看看老大在那裡,就算一句話都不說,全身上下都寫著“大佬”、“背景深厚”這些字,
一個大佬想讓人頂罪,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他能不相信嗎?”
刑警凝視了刑遲好久,不得不承認楊恭的那句話的確很有道理。
市局最年輕的支隊長,想想都充滿了信服力。
賀明的心理防線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接下來,刑遲該怎麼做呢?
於是審訊室外的眾人看到了隊長不經意地敲了敲三下桌子,對暗號似的。
當著賀明的面,刑遲不能透過言語來向外界傳達想法,
但是吧,外面的刑警們面面相覷,都是一副老年痴呆的表情,
“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記得老大在進去之前說了一句什麼話,但是當時太吵了,我根本沒聽清。”
眼看著人都快崩了,在關鍵時候,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