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足以抵扣他們半年工資的襯衫都平整得沒有半點褶皺,格外的風度翩翩,去參加一場晚宴。
刑警們心髒猛然一顫,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誰是犯罪嫌疑人。
就連為什麼他們溫柔美麗的顧問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都變得不太重要了起來。
因為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觸碰隊長的逆鱗,
他們第一次看見隊長下手這麼狠,可見他的心情一定非常的不美妙,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少招惹為妙。
兩個嫌疑人被警方押走,帶回去審問了,秉持著市局團結友愛的隊友情,
倒黴蛋楊恭被大家推了出來,替市局送溫暖的問候。
楊恭哭喪著一張臉,結結巴巴地開口,
“隊…隊…隊…長。”
刑遲瞥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楊恭被那一眼看得壓力更大了,忽然,他被自家隊長的口袋吸引去了視線,
大概是撿起來的時候太匆忙,刑遲沒有注意到,口袋裡那塊藍色的手帕並沒有完全塞進去,露出了一小塊繡著梅花的角。
楊恭霎時瞪圓了眼睛,
那玩意兒還繡著花,一看就不是隊長用的,
隊長什麼時候收了人家姑娘的小手帕,還將它這麼珍重的收了起來?!
接下來的楊恭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做嘴巴在前面跑,腦子在身後追,
只見他無比詫異地指著刑遲的口袋,嚷了一句,
“我靠,隊長,你什麼時候還有收藏人家小姑娘手帕的愛好了?!!”
他這句大嗓門在安靜的室內顯得如此的清晰,令人想忽略都無法忽略。
抬著那兩個人的刑警動作一頓,隨即飛速地跑了出去,
那架勢,硬生生地跑出了50米沖刺的速度。
他都怕他們把那兩個嫌疑人給顛飛了出去,再次受到二次傷害。
楊恭微笑著閉上了眼睛,想開口讓他們慢一點跑,
因為和那兩個嫌疑人一塊兒被抬走的,可能還有一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