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不開心了,中指大力戳著手機,發洩著情緒。
哭喪著臉的捲毛被李執押著前來負荊請罪,
一把撲到了路焉嶼的桌上,哭的聲淚俱下,
“求路哥看在我為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的份上,饒我一命!”
路焉嶼心情不太好,沒興趣和他貧,幹脆利落地丟下了一個“滾”字。
捲毛從這個“滾”字中聽出了路焉嶼並沒有和他計較的意思,
立刻收回眼淚,“嗻”了一聲,麻溜地起身準備滾蛋。
猝不及防之下,視線裡闖入了一片血色,
捲毛大驚失色地指著路焉嶼搭在桌上的手,
“路哥,你的手怎麼回事?!”
路焉嶼臉色一變,一把翻過手遮掩住傷口。
捲毛見狀都快急死了,
“路哥,你遮什麼啊?我都看見了,你還不快去醫務室處理啊!”
遮什麼?當然要遮。
因為路焉嶼在餘光中看見了小同桌轉過頭,蹙著眉頭,緊緊盯著他傷口的模樣。
霎那間,路焉嶼心裡就有了一個主意,路焉嶼趴回桌子上,悶悶道,
“不去,沒心情。”
毫不知情的捲毛更加急了,
“路哥你這也太任性了吧,受傷了還要心情好才去包紮!”
路焉嶼不說話了,實則偷偷注意著小同桌,見小同桌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偷偷笑出了聲。
無論捲毛怎麼勸說,路焉嶼就是能充耳不聞,不為所動的。
捲毛說到最後,嘴皮子都磨破了,他腦門子都出了汗,
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氣喘籲籲地朝路焉嶼點了個贊,
“路哥,你牛,論倔的程度,路哥你排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
路焉嶼撐著下巴,像看猴一樣看捲毛表演。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緘默的伊瑜顏突然站了起來,拉過路焉嶼的手,
“跟我去醫務室。”
路焉嶼立刻彎起了眼眸,乖乖地任由伊瑜顏拉著自己去了醫務室。
一個眼神也沒有給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