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委員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了,想找回場子,氣勢洶洶地指著地板,命令道,
“你現在就給我去搞幹淨,再罰掃兩個月的地。”
宋寒鄲眼裡閃過一絲幸災樂禍,面上卻一臉擔憂地開口勸著伊瑜顏道,渾身散發著綠茶白蓮花的氣息。
“沅沅,這件事你的確是你做得不對,你和大家道個歉,那三個月的勞動就全免了吧。”
伊瑜顏伸出手朝自己扇了扇,一臉嫌棄,
“奇怪,哪裡來得綠茶味兒啊?好重啊。”
宋寒鄲笑容一僵,惱怒極了,
這個林沅沅,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居然敢罵她綠茶?!
宋寒鄲的眼眶說紅就紅,
“沅沅,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不要被罰掃而已。”
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可把周圍人心疼壞了,紛紛圍過去噓寒問暖,摻雜著諸如“你就是太善良了”之類的惡心言論。
體育委員看見自家女神受委屈了,哪裡還能忍受得了,眼看著下一秒就要發飆,
只見對面帶著厚重黑框眼鏡的少女抬了抬下巴,語氣十分嫌棄,
“我尋思你們這九年制義務教育不至於學的是胎教吧?上面都寫了值日生:李菜,你們一個個逮著我林沅沅不放是什麼意思?”
一群人懵逼了,看過去,的的確確如伊瑜顏所說,黑板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值日生是李菜。
李菜身體不是太好,所以一到她值日,衛生都是林沅沅幫忙做的,因為李菜和宋寒鄲玩的好,林沅沅只有她一個朋友,所以做什麼都要討好她,
以至於他們都理直氣壯地覺得,到了李菜值日的時候,應該是林沅沅做的。
體育委員絲毫沒有任何弄錯了人的不好意思,一臉不耐煩,
“李菜身體不好,你幫她多做幾次怎麼了?反正你都幫她做了那麼多次了,你這個人這麼冷漠。”
周圍人找到這個指責點,加入戰場,開始指責她冷血無情,
“是啊,大家都是同學幫幫忙怎麼了?”
“你就這麼小氣嗎?”
宋寒鄲這時候也開口,不太贊同的語氣,
“是呀,沅沅,你都幫了她這麼多次了,多幫一次又怎麼了?”
伊瑜顏雙手合十,語氣誠懇,
“原來巴黎聖母院就是你家修的,在此致敬了!”
宋寒鄲不敢置信地看著伊瑜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