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統，對她來說錦上添花；沒有系統，對她的事業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這樣一來，就算系統哪天突然變聰明，發現她不是真心想當嫂子，也沒法給她造成什麼損失，更不可能拿捏她的把柄。
淩穗歲離開宿舍時，公寓樓外面空蕩蕩的。
學生們要麼離開學校，要麼待在宿舍關著門，往日熱鬧的走廊非常安靜。
淩穗歲剛鎖上門，抬頭就看到了向言初和她的助理。
兩人對視時，向言初尷尬到不行，反倒是淩穗歲的表情比較自然。
看得出來，這孩子的心理承受力還有待提高啊。
她又用校園卡嘀開了門，“你來宿舍放東西嗎？現在這個時間確實人少。”
“嗯嗯，對……”
向言初低著頭不敢看她，側身就溜進了宿舍。她的助理不明所以，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淩穗歲。
淩穗歲無語又無奈，只提醒她：“裡面空著的就是你的床位。”
“對了，睡你隔壁床的是夏天。她在梯子上鋪了防滑墊，你們踩上去的時候一定要脫鞋。”
要是等夏天回來，發現上面有腳印，她可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好。”
向言初應道，她又叫住她：“那個，淩穗歲——”
淩穗歲看著她：“什麼事？”
“……”
向言初欲言又止，她的臉上寫滿了糾結。又過了一會，她似乎是終於做足思想準備，才和她說：
“那天，不好意思。”
啊，她想了那麼久就說這個？
淩穗歲客氣地表示：“沒什麼，在後臺是我說話太重了，抱歉。”
向言初好像還在醞釀，淩穗歲卻沒時間等她。
“我要去機場了，下次再見。”
至於下次是什麼時候……
以向言初來學校的頻率，那可真是不好說呢。
淩穗歲並未將心思花在向言初身上。她直奔機場，乘坐飛機抵達星城。
最近有好幾檔綜藝在星城紮堆錄制，機場出站口人滿為患，到處都是舉起的手機和單反。
可惜，這裡沒有一個人是為她而來的。
淩穗歲拖著行李箱，在萬眾矚目中悄無聲息地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