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法宗看著木德扎西,怒言道:“我什麼時候來過你這下等人的家裡,你算什麼東西?”
此刻他看到額及扎西還在此,旋即催動靈力,一掌打向額及扎西,只是一瞬間,額及扎西當場炸裂,血肉飛濺,血沫濺到了木德扎西的臉上,此刻,木德扎西就算不清楚蝶衣法宗為什麼這樣做,但他在額及扎西迸濺的血肉中瞭解到,這事情遠比他所思所想的複雜。
“你算什麼東西!”
蝶衣法宗的功力也算深厚,那拍擊額及扎西的手上沒有沾染絲毫鮮血,旋即又拍打到木德扎西的臉上,那一掌沒有動用靈力,可那簡簡單單一掌,就將木德扎西的腦袋拍斷,腦門炸裂,腦漿一地,血冒如柱。
“啊……”
木德扎西的妻子當場驚嚇的大叫起來,可是任憑他們如何呼喊,卻沒有一家人出門。
死寂,微風吹拂一般的死寂。
空中皎潔的月光照耀在蝶衣那看似溫和的面龐上,陰影上的模糊讓木德扎西不寒而慄。
“砰!”
只聽一聲驟響,蝶衣法宗動起靈力,衝向木德扎西的妻子,讓她緊閉口齒,而那淺短的靈力的衝擊似乎並沒有讓木德扎西的妻子閉口,反倒是木德扎西的妻子驚叫的更猛烈了。
“嗚啊……”
這一聲驚叫似乎讓蝶衣法宗發現了什麼,這婦人似乎也有著靈力波動,可是今日在木德扎西的家中,他並沒有發覺到這婦人有什麼異樣。
“又是開元之姿?”
蝶衣法宗驚喜的發現這婦人的身上竟然帶有靈力波動,這普通的凡人吃過這異邦人的丹藥之後,竟然一個個都可以修習靈力法術,想到這裡,蝶衣法宗對雷泉兩人越發的狂熱,就連法器被毀的憤怒都拋卻腦後。
蝶衣旋即一掌將那婦人打暈,他掌控好了力道,生怕自己將這婦人給打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將這婦人的全部煉化,說不定還能留有幾分藥性,凡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這藥力全部吸收。
想到這裡蝶衣法宗竟有些欣喜若狂,他許久都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了。
“將這婦人押下去,容我之後審問。”
……
深夜,蝶衣法宗府邸。
那雍容華貴的美人早已經褪去衣物睡下了,那一身潔白無瑕誘人發顫,可是蝶衣法宗此刻卻沒有絲毫的興致,他喚起了美人,說了今晚的動向。
那美人本是睡眼惺忪,但聽說凡人吃過那回氣養神丹之後也修得了靈力,一時間睡意全無,略作收拾,將長髮盤起,探尋道:“家裡尋過了嗎?可還剩下丹藥?”
“尋過了,沒有絲毫靈力波動……”蝶衣法宗如是說道。
“那應該在你師妹的身上。”那美人的眉目連閃,似乎是對這丹藥動了心,若是真的能將這丹藥服下,那麼她今後也能一飛沖天。
若蘭卓瑪輕嘆一聲,若非自己天生資質平庸,若非有些姿色,恐怕下場同那些下等人沒有什麼區別。
“我的師妹?”蝶衣法宗這會兒正思慮,哪裡想得到那麼多,自然沒有在意若蘭卓瑪不經意間所流露出的失落。
“那個小姑娘被你的師父帶走,八九不離十會成為你的師妹。”蘭若卓瑪輕嘆一句,或許在旁人眼裡蝶衣是高高在上的法宗,而在她的眼眸中,這個男人心裡其實沒有多少城府。
“師門裡向來是傳男不傳女,女人配得上那高深的佛法嗎?”
蝶衣略作忘形神色,似乎眼前的蘭若卓瑪並不是個女人。
蘭若卓瑪深知如此,只是緊閉唇齒,他清楚蝶衣的狂態,她若是反駁,無異於是火上澆油,她向來冰雪聰慧,不會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