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這那雪鄂宗太過嚴苛,百姓不敢輕易上街?”
侍從和尚隱隱開啟天眼,這天眼之中的景象讓侍從和尚目瞪口呆,心驚不已嗎,直呼阿彌陀佛。
“得益,你看到了什麼?”
金剛扎西也覺得事情不對,得益和尚不僅實力高強,佛法強橫,還有著天眼通,這也是金剛扎西此番功德之行帶上得益和尚的緣故。
“這裡的凶煞之氣太過苛厲,曾經有過屠戮,上百戶人家慘遭殺害,阿彌陀佛!”
“何人所為?”
“那雪鄂宗的蝶衣法宗!”
金剛扎西聽聞之後,面色說不上的痛楚,他明白了這街道空蕩無人,叫門不應的緣由。
“走,我們去法宗府邸。”
……
到了法宗府邸,此刻的法宗府邸已然是冷清不已,在旁的看院護衛在門口打上了瞌睡,金剛扎西面色陰沉的將那看院護衛叫醒,然後詢問法宗的動向。
可那看院護衛並不認得這兩位陌生的來訪者,不過在雪域高原,和尚的地位普遍很高,縱使不認得眼前的兩個光頭和尚,那看院護衛也是如實將他所瞭解的原委說了一遍。
“你是說蝶衣法宗已經圓寂?”
那看院護衛點了點頭,面色虔誠道:“千真萬確,兩位聖僧休要怪罪,我們只是為蝶衣法宗看家護院而已。”
金剛扎西也瞭解。,這世間的百姓多是不易,而這看院護衛顯然不是羅漢,自然是尋常的百姓人家。
“訊息可否真實?”
“千真萬確,真名宗主親口所言。”
金剛扎西聽聞了看院護衛的言語,隨後面色一橫,臉色頗冷,給得益和尚一個眼色,倒也沒有為難看院護衛,隨後贈與這看院護衛一兩銀錠,便離去了。
“這法宗的死或許和這那雪鄂宗的宗主有些關係!”
“這師徒之間難不成還有什麼間隙不成!”
……
金剛扎西和得益和尚言語著,隨後便向宗主府邸走去。
街道還是異樣的冷清,金剛扎西很不習慣也不喜歡這樣冷清的街道,看起來富麗堂皇,看起來富庶耐人,可是卻是這樣的人跡慘淡。
“這那雪鄂宗必須變天!”
金剛扎西觀望著這那雪鄂宗空曠的街道,心裡如是想到。
得益和尚覺得金剛扎西頗有些痴嗔,可是這那雪鄂宗這番景象,讓得益和尚也極為不快,倒也覺得金剛扎西使這那雪鄂宗變天很有價值。
“天地長存,唯有佛法人心,這人心喪失,空有佛法,又能如何?”
……
來到了真名宗主的府邸,這真名宗主的府邸簡直讓金剛扎西惱怒不已,偌大的那雪鄂宗,幾乎一半的天地都是真名宗主的府邸。
“真名宗主可在?”
“哪裡來的野和尚,也配見我們真名宗主?”那看門羅漢手持長棍,一臉兇惡的模樣,與之前法宗門前看院護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阿彌陀佛,所謂人皆平等,人無貴賤……”
“少來這一套阿彌陀佛,野和尚,我告訴你,從哪來就滾哪去,我們真名宗主今日不得見!”那看門羅漢執起長棍,作勢就要打。
“我們來自布拉禪宮,此番已經行走了六千里……”
得益和尚輕言一聲,倒也沒有出手,任那看門羅漢的長棍揮來,只見那長棍即將揮來之際,只聽“嗑啦”。
“砰!”
那看門羅漢飛出去數米遠,而那看門羅漢手中的長棍儼然是少了一大截,另一節完全不知去向。
那看門羅漢頓時間嚇得魂不附體,他知道自己今天招惹到了大麻煩,沒想到眼前看起來如此文弱的野和尚,沒有出手,便有這麼大的威勢。
得益和尚根本沒有動手,甚至連靈力都沒有引動,單是那護體罡氣,就已經讓那看門羅漢大吃一驚。
“這位羅漢,我們有資格面見真名宗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