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丫鬟不明白,她之所以是丫鬟,是她不知取捨,不曉得“有舍便有得”。
……
當雷泉起身的時刻,已是天氣放亮,若蘭卓瑪早已經不知去向,或許回到了自己的屋舍之中,或許去往了別處。
“這個女人……”
雷泉不知道該如何言語這個女人,與他若即若離,似乎只是為了他的寶貝而來,可儘管如此,雷泉總是欲罷不能。
“生我者不可!”
然而當雷泉起身穿好衣物,此時間雷泉感覺到一股異樣的靈力波動在屋舍周旁環繞,雷泉心有不解,到底什麼什麼情況,為何自己的內心如此的不踏實。
待雷泉出門一看,眼前的景象與往日迥乎不同,他瞠目結舌,旋即面色上冷了起來,怒斥一聲道:“你們可知我乃是真名宗主的貴客!”
“異邦人休得胡言亂語,一切待真名宗主親臨,自有定論!”為首的守衛羅漢喋喋不休,面色堅毅的朝雷泉回答。
此時的屋舍之外,儼然佈滿了守衛羅漢,抬眼望去,一排排的光頭密密麻麻的,近乎是將雷泉的屋舍圍繞的水洩不通,摸約有上千人
次。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泉依舊威風凜凜,怒斥道:“速將真名宗主喚來,否則,今日別怪我手辣無情!”
“雷施主,稍安勿躁!”
此時刻,真名宗主踏風而來,若是靈藤在此,一定會驚愕的合不攏嘴,之前真名宗主那中毒隆起的手掌,很顯然是完好無損。
“且不要在這裡行兇。”真名宗主擰起了笑容,說道:“雷施主,我們進屋說。”
真名宗主正說著,隨後擺了擺手,示意那些守衛羅漢不要輕舉妄動。
……
剛一進屋,雷泉頓時間火冒三丈,不顧真名宗主的威嚴,怒喝道:“真名前輩,這就是你的待客之禮?別說雪域與東土風俗有別!”
見雷泉火冒三丈,真名宗主已然有了幾分猜測的心思,至少雷泉的嫌疑是擺脫不了了。
“雷施主,稍安勿躁。”真名宗主放下身段,安撫著雷泉火爆的脾氣。
“真名宗主,若是不給在下一個說法,不好意思,縱使你那沉香閣樓也換不了我的玄靈丹藥!”雷泉依舊憤怒,不依不饒,也不管不顧真名宗主遞過來的茶水。
見雷泉不接他的茶水,真名宗主悻悻然將手中的茶水放下,繼而說道:“是這樣,昨夜我宗主府邸來了竊賊,雖然沒損失什麼東西,但兇手實為狠辣歹毒,殺了我數十位守衛羅漢,個個都屬精英,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雷泉知道那數十位守衛羅漢的死是他所為,可他一不做二不休,繼續憤怒道:“怎麼?真名宗主認為我是兇手?”
“這……”真名宗主也沒有瞎斷定,但還是不肯言語,模糊其詞。
“真名前輩,我對你府上遭竊賊表示不幸,對於你屬下的身死表示哀悼,但你若是懷疑到我頭上,不好意思,我們的交易就此了斷!”雷泉正說著,邊收拾起了行囊,就要走。
真名宗主見雷泉依舊憤怒,挽留道:“雷施主,切莫生氣,被懷疑的確令人憤惱,可我這屬下的死確實讓我心痛,還請雷施主微微配合。”
“配合?”雷泉猛然用力,一把打翻真名宗主手邊的茶水杯,絲毫不顧及真名宗主的地位和薄面。
外面的守衛羅漢聽聞裡面噼裡啪啦的破碎聲,想要衝破屋舍,營救真名宗主。
“哐!”
屋舍的門瞬時間被守衛羅漢破開,只是剎那,這屋舍裡湧入了不少守衛羅漢。
見到這番情況,雷泉絲毫不驚慌,但還是憤怒道:“真名宗主,我有必要給你說清楚,我不是什麼兇手,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有辦法,雷施主只要說出你昨夜在哪,幹了些什麼就好。”真名宗主也沒有繼續刁難雷泉,在這一排排的守衛羅漢面前,詢問雷泉。
面對真名宗主的和顏悅色,一旁的守衛羅漢們個個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哪裡見過真名宗主如此的低聲下氣過,還是對一個修為並不高深的異邦人。
“真名宗主絕不是‘跪舔外邦’的主,這小傢伙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