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將士二話不說立刻消失在原地,他是為數不多木月朝可以信任的心腹,請知府是個看似勞碌的活,實則是逃離了苦海,此刻的他們已經算是那個小子的俘虜,若是今日見不到知府,小命徹底玩完。
周圍的將士們面面相覷,木月朝也站在原地,皺著眉頭,一言不發,他在尋求破局之法,眼下這小子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對手,他不希望任何人在此負傷。
木月朝發愁的搖頭,此刻他宛若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
過來一會,傳來雷泉一陣舒爽的叫聲。
“呼……”
木月朝也並非是個拍馬屁的主,但是在這裡,為了他的弟兄們,他不得不去拍這個和他兒子相差不了幾歲傢伙的馬屁。
“雷公子可是舒服了?”木月朝一臉笑意,但許多將士們都看出了木月朝眼神之中不經意間的屈辱。
“舒服了!”雷泉舒爽的點了點頭,木月朝遞給雷泉一個手帕,雷泉接過擦了擦手,然後交到木月朝的手中,木月朝感受到那溼漉漉的手帕,此刻心若刀絞,他寧可戰死,也不願受傢伙的侮辱,他也不由得自嘲一笑,想自己在戰場上英勇作戰,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落到這般境地。
雷泉自然察覺到了木月朝的那抹自嘲,反問道:“木將軍,你笑什麼?莫非你傢伙有那種癖好?”雷泉故意挑釁道。
此刻周圍的將士們都憋著笑意,只有少數心腹紅著眼眶、義憤填胸,他們知道木將軍為了他們受了多少屈辱,可是這些石頭心腸的禽獸竟然還笑。
“苟旦,你們還是不是東西?”其中一位心腹忍不住怒罵一句。
“舒求,你什麼意思?木將軍難道沒有那種癖好?”苟旦的話音還未落,忽然眼神一滯,直挺挺的倒下了。
那些將士們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士,自然也是可以辨別苟旦已然是沒有了氣息。
苟旦的死,讓驛站之中噤若寒蟬,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
不出意外,果然是雷泉出的手,苟旦這傢伙木月朝早就看他不爽,以前被他訓過幾次,不服氣,以前礙於情面沒有下過重手,這次遇到了鐵板,直接被狠人給弄死了。
木月朝頓時一驚,沒想到雷泉這傢伙殺人之前連說都不說,還好殺得不是他的心腹。
“木將軍?”雷泉收回靈力,對於剛才殺死那個曉成境界中屆的小將士,雷泉並沒有感到多少壓力,對於那種人就應該懲罰,木將軍礙於情面,我就替這木將軍的親衛清洗一番。
木月朝趕緊回神,恭敬地在雷泉面前鞠躬不起。
“末將在,雷公子有什麼指教?”
雷泉斜著眼睛,朝著四周將士冷靜剛毅的面孔上橫掃一番,冷聲道:“今日我若是不顯露真本事,是不是會被你們強行帶走?”
木月朝這下犯了難,這例行公事本就是強制性帶走,否則知府也不會派蕭川禁衛軍前來抓捕雷泉,若是不如實回答,這傢伙覺得被欺騙了動武怎麼辦?若是如實回答,這傢伙生氣暴走怎麼辦?
雷泉的言辭毋庸置喙,木月朝沒有多少時間去考慮,隨後說道:“這還是得分情況吧,若是雷公子配合,自然不會強行帶走,畢竟我們都講究大唐的律法。”
雷泉自然知道木月朝在打哈哈,不愧是官場混跡許久的將領,這說話的技巧絕對不是什麼莽夫之流。
“那小爺我不配合是不是會被強行帶走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