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泉就像大街上隨意亂走的行人,被耶基霸一把抓住,然後耶基霸用居高臨下的態度說:“跟我混吧!我要做天子!成事之後我耶基霸許你江山社稷。”
傻子才會跟著他混!
見雷泉不願意輔佐他,耶基霸猛然開口道:“縱使你雷震鳴不行,但是你的宗門可以。”
“宗門?”雷泉的臉色漸漸黑了下來,他覺得耶基霸瘋了,長久的裝瘋賣傻讓他真的瘋了,他耶基霸竟然還在打他宗門的主意。
聽雷泉說“宗門”,耶基霸點了點頭。
雷泉內心冷笑,反唇相譏道:“耶公子,你可知道我的宗門?”
耶基霸搖了搖頭,但是他還是說:“本公子雖然不知道震鳴兄弟的宗門,但是本公子現在求賢若渴,即使是小宗門,本公子也不介意。”
雷泉聽後冷笑,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耶基霸,道:“我的宗門是虎形魔陽宗。”
聽到雷泉自報宗門,耶基霸驀然一喜,想要笑出聲,但他還是忍住內心的狂喜,雖然虎形魔陽宗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虎形魔陽宗與大唐帝國還有著從屬關係。
“這樣一來,如果能得到虎形魔陽宗的幫助,這樣對付耶巍懿和大唐帝國就會更有把握!”
看著耶基霸狂喜的樣子,雷泉冷笑一聲,但是此刻的他深居耶基霸的虎穴,不由得軟了口氣,道:“就怕師父不答應。”
耶基霸趕忙轉變了口氣,道:“震鳴兄弟的師父是哪位前輩?”
雷泉低了低頭,內心暗自發笑,裝作扭捏的說道:“不瞞耶公子,震鳴的師父正是宗主向東流。”
“向東流!”耶基霸睜大眼眸,那清明的眼眸之中明顯閃過了一道精光,看來雷泉的言語帶給耶基霸的震動很大。
但是耶基霸還是穩了穩,道:“向宗主據我所知僅有烈正男這麼一個弟子,不知震鳴兄弟這弟子之名從何而來。”
雷泉一聽,耶基霸也知道虎形魔陽宗的底細,裝作撇嘴道:“烈正男算什麼東西,僅是在師父面前獻了殷勤,師父教了他幾招,就自認是師父的徒弟,我呸!就算他烈正男是師父的弟子,但我雷震鳴是師父唯一的關門弟子!”
耶基霸一聽雷泉這樣說,一時間喜從中來,喜悅道:“震鳴兄弟,你就是我耶基霸所要尋找的人吶!震鳴兄弟可是要幫助我啊!”耶基霸放軟了口氣,很顯然雷泉已經得到了他的信任。
雷泉看向耶基霸,內心嗤笑道:“這就被小爺我哄信了,我若是說我是唐皇的私生子,那你還豈不是和我結拜了。”
“震鳴兄弟,我耶基霸看你人很不錯!我們結拜吧!”耶基霸開口。
這確實把雷泉耶基霸這句話給雷到了。
“這真是個沒腦子啊!”
“這傢伙的腦子一定被嚇壞了,沒瘋你找我!”
耶基霸頓時傳來仇子實去取酒來,仇子實壓根就沒有去泡茶,一直在門外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在仇子實的見證之下,耶基霸和雷泉對著那幅狂草宣誓:
“我雷震鳴和耶基霸今日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月同日死!”
這誓言說完,天空之中似乎傳來一聲悶哼,但耶基霸和仇子實並沒有聽到,他們起酒開喝。
仇子實也沒有避讓,大口大口的喝起來這清酒,沒有絲毫儒士的模樣。
酒喝罷,雷泉臉也不紅,裝作高沉的模樣,冷聲道:“我師父臨走前說過,不能參與紅塵之事,耶兄弟,你的好意震鳴心領了,但是震鳴現在有事在身,我們來日再會,若是來日有機會一定幫扶耶兄弟。”
耶基霸起身挽留,道:“震鳴兄弟吃過結拜宴席再走吧!”
雷泉搖了搖頭,道:“宗門之事,容不得震鳴耽擱,耶兄弟,日後我們將這頓結拜宴席留著我們事成之後,震鳴還等著哥哥的金幣題詞呢!”
說罷,雷泉便在耶基霸和仇子實的陪同之下步履飄搖的便走出了耶基霸的書房。
“真是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