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泉被推送到一間小屋內,透過精神力,雷泉還是可以感受得到這亭臺樓閣之中的優雅清新,若不是此時的青娘那柔軟的推拿,雷泉此刻不得不選擇一個好去處,離那花魁最近的去處。
雷泉被青娘推到一張靠椅上,那藤藤條條上錯綜複雜的盤旋,雷泉透過精神力甚至都可以感受這靈木藤椅的做工精細,那層層紋理有模有樣的出現在雷泉的面前,只是雷泉此刻不能睜眼。
“白白讓著青娘玩弄了一番,若是可以,我想把這青娘騎於馬下!”
“我雷泉也不是好糊弄的!”
青娘若是知道雷泉此刻內心所想,一定會忍不住閹割了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但現在雷泉是上帝,她只能前去服侍。
“雷小爺且在這裡等候,青娘這就過去請花魁出來。”
雷泉點了點頭,不再去搭理青娘,但青娘手上所留下的溫熱讓雷泉的內心不斷地盪漾。
“無論如何,今日都要聽著花魁來一曲,等日後再去找這青娘算賬,今日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雷泉心裡惡狠狠的想,但是他又頭皮癢癢,若是真被那青娘伺候,那般感覺,真不是他這個未涉人事的小鬼還不能活下來。
雷泉回神不斷地感受這屋內的擺設,他不斷的將自己的精神力突向屋內。
那屋內似乎有著靈力的阻隔,任憑雷泉如何衝撞,都突不破這靈力屏障,雷泉也覺得疑惑,心道:“這到底是何人的手筆?這花魁果真不簡單!”
雷泉乾笑一聲,他提取精神力順著青孃的步履,一步步的觀測這花魁的內室。
“靈……靈!”
隨著門鈴的清響,青娘輕輕的搖晃著花魁內室的門鈴。
“叮鈴鈴……”
“青娘,雷小爺來了嗎?”隨著一段清新的言語,花魁起身穿上繡鞋,移步而出。
“來了,在外室候著。”青娘也應聲回答。
花魁宛若一陣清風帶著芬芳走出了內室,朝著青娘微微頷首,她帶著一對金鳳釵,盤著頭髮,笑了笑,道:“這今日還來了個小處男。”
雷泉聽完臉都黑了,心道:“瑪德,小處男怎麼了?小處男還不能聽曲了?又不是叫你和我一起睡覺!”但他還是忍了忍,道:“花魁姐姐,不知應該如何稱呼?”
花魁笑了笑道:“妾身名妲喜,雷官人喚喜兒就行。”
“喜兒,一聽這名字就有這一種神秘的美感。”雷泉笑了笑,但那笑容卻是很凝固,因為他的精神力無論如何鎖定,都無法觀摩出那妲喜花魁的面容。
“雷官人不必麻煩了,喜兒的面容區區精神力怎麼能觀摩得到?”
雷泉尷尬一笑,說道:“喜兒姐,說笑了,小爺我只有這初曉境的修為,自然看不破喜兒姐的面容。”
即使隔了很遠,雷泉分明感覺到妲喜冷笑了一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逝,妲喜依舊帶著笑容,道:“雷官人不是來聽曲的嗎?”
雷泉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調侃一句,道:“本是想與喜兒頭魁共度良宵,可今日卻是隻能聽曲了。”
妲喜也是嬉笑一聲,道:“雷官人是打算獻身嗎?這麼著急?”
“只是笑談罷了,不知今日喜兒姐會給小爺我帶來什麼曲子呢?”雷泉笑了笑,反問妲喜道。
妲喜並沒有著急彈曲,而是反問雷泉一句,道:“雷官人來自哪?出自哪門哪派?”
雷泉怔了怔,隨後轉了轉眼珠,心道:“這江湖之中,不能輕易自報家門,更何況在這風月場所,更不能丟我老君道谷的臉面,她只是一個嬌娘,儘管她是花魁!”
但雷泉還是頓了頓,道:“我來自虎形魔陽宗,當今宗主向東流的關門弟子,雷震鳴!”
“向東流倒是聽過,但這關門弟子雷震鳴卻是沒有聽說過,是低調嗎?”妲喜反問雷泉道。
雷泉笑了笑,道:“我雷震鳴向來都是低調行事,從沒有做過什麼越界之事,今日還是小爺我第一次來這風月場所聽曲,卻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如此的待客之法,也是大開眼界。”
“哦?”妲喜面帶微笑,反問道。
“怎麼不信?”雷泉反問一聲。
妲喜變了變臉色,道:“之前虎形魔陽宗的天驕烈正男也是這般待遇,只不過他走的時候可是沒少丟人!”
“哦?”雷泉一聽烈正男,心裡頓時警惕起來了,畢竟此時假冒他人宗門,心裡難免發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