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朝的修士,老夫雖說認識的不少,但將軍老夫卻是想不起來了。”八肘老君抱拳,歉然的站在城牆上向陳玄傑傳音。
陳玄傑也不由得苦笑一聲,話說也是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年,現在的他已經是耳順之年,八肘老君恐怕早已經是耄耋之年了吧。
雖說這人似乎與他有舊,但是八肘老君沒有下門去迎接那人,畢竟他當年的威名也算是紅遍東土,名揚天下。
“恩公,如今是專門前來道謝,感謝四十年前仗義相助,今後若是用得到淮安王朝金羽衛大將軍陳玄傑的地方,陳某定當義不容辭!”陳玄傑躬身一拜,說罷轉身,帶著金羽衛這一幫兄弟離開了老君道谷。
八肘老君還是沒能記起四十年前的事情,陳玄傑他也沒有絲毫印象,當年的他嫉惡如仇,不
知道為多少人打抱不平過,如此小角色,八肘老君怎麼可能記在心上,不過金羽衛他倒是聽說過,淮安王朝皇室禁衛,雖然不是皇室最強禁衛,但也是皇室中不可小覷的戰力。
看著那青衣的陳玄傑遠去的背影,八肘老君不自覺的笑了笑,感嘆一句道:“這算是一種因果吧!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年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都已經是淮安王朝禁衛大將軍,時間過得真快,都已經過了四十多年了!”
……
離開的路途上,金羽衛的隨軍司馬看著一臉疲態的陳玄傑面露不解道:“為什麼不向老君道谷的谷主表明來意,而是草草言語,直接離開?”
“我們來晚了!”陳玄傑隨口應答,他最討厭眼前這個所謂的隨軍司馬,這根本不是個戰士,只不過是皇后的小舅子,跟著禁衛軍鍍鍍金罷了,總喜歡不懂裝懂,好像有什麼事情都得向他彙報一遍,不彙報他就會過問。
一個連血跡為乾涸和戰鬥痕跡都不會看的修士,陳玄傑很懷疑眼前的這個皇后的小舅子是如何加入禁衛軍的,金羽衛雖然不排除裙帶關係進來的一部分士兵,但金羽衛招募禁衛軍有一個硬性的死規定,那就是最低修為必須達到本成境界,單單是這一硬性規定,就已經阻擋了多少有志之士!
但是這個皇后的狗屁不懂小舅子偏偏是達到了本成境界,甚至還是六靈中屆!
按照陳玄傑的話語,這傢伙一定是“嗑藥”修成的!
金羽衛此刻正在趕向下一個目的地,陳玄傑要求全體禁衛軍全力趕路,一定要在大唐帝國之前取得對方的信任,否則這一次的淮安王朝的保衛戰,很可能會在大唐帝國的野心之下,一敗塗地。
大唐帝國國泰民安,國力強盛,人丁興旺,與一個強盛的大唐帝國抗衡,只有阻止大唐帝國的計劃,畢竟西北的大漠,西南的雪域與江南不是同種文化!
“道不同,不相為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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