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還反問,
“你覺得那人怎麼樣?”
“……不怎麼樣。”
“不,她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他怒目。
我還不允許你這麼戲精呢。
君傾雪額角青筋直跳,拿起盒子裡的筆和本:“我寫。”
兩個字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好的。”宮亦寒聞言秒變臉,臉上的哀怨悲傷一下去的無影無跡,換成花一樣的笑顏。
轉身將人抱進懷裡,腦袋埋進她脖頸處蹭蹭,似乎在撒嬌:“每天都要寫。”
“……哦。”
“我每天都要檢查。”
“嗯。”
“我也每天都寫給你看!”
“……”不是很想看。
“還有還有……”
你可閉嘴吧。
君傾雪捏著他下巴,將人從她脖頸處露出臉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抬頭吻了上去。
毫無章法可言,只一個勁的用力,十分粗魯。
本來就是個小白,你能指望她有什麼技巧,能親成這樣就不錯了。
宮亦寒雖覺得唇瓣有點疼,但也不抗拒這樣的疼。
她不會,他會!
傍晚做菜的時候他有好好學習這方面的知識,不說精通,總歸是比君傾雪會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