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榮點點頭肯定地說:“那是自然。”
“那我們要去救郡主姐姐。”小欣只以為那種事情是一種懲罰,是很痛苦的,郡主姐姐一定是被搶走的。
“誒,等等。”小榮趕緊給她攔下來,“別衝動,我們先去看看是不是這樣。”
於是兩個小鬼頭,悄咪咪地蹲在門外,小心翼翼地聽牆角。
而門裡面的純兒將楚彎彎抱到床上放好,卻不離開,看著楚彎彎的臉像著迷了一樣。
楚彎彎迷迷糊糊地看到純兒的身影,問道:“你怎麼不走呀?”
“郡主今日為何將荷包送給皇上了?”純兒心裡計較這件事,今天的郡主,鋒芒畢露,那麼多公子對她青眼有加,而他在她身邊到底算什麼,人人都說他已經是這府裡唯一的公子了,郡主恩寵一定是獨一份,可只有他明白,他和郡主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郡主讓他離開,也是不欠他一分一毫。
“你們兩個為什麼為了個荷包搶來搶去的,儀式感真的那麼重要嘛?”楚彎彎索性送給月青城,免得場面尷尬。
“那我在郡主心裡,到底是什麼?”純兒悲傷地看著楚彎彎,她心裡到底將他置於何處。
“你……”喝了酒的楚彎彎完全機靈不起來不知道怎麼回。
“郡主可有半分喜歡純兒?”純兒步步逼問,他今天是真的很傷心,第一次感覺到沈東錦在楚彎彎心中的分量,明明已經捨棄了,放歸朝堂了,為什麼還要在意沈東錦的感受,今日的荷包他本是志在必得,沒有人比他更合適拿到的。
“喜歡……嗎?”楚彎彎定定地看著純兒的臉,看著他專注的眼神,心神一朦朧,彷彿置身雲霧之中,看不真切,眼前是何人,完全看不清楚。
這是純兒的媚術,他作為千瀾公子的時候,正是靠著這項本領,在眾人之中游走,他不想對楚彎彎用這種骯髒的手段,可是他已經進府兩月了,至今未能和郡主成事,再這樣要拖到什麼時候,郡主應當也是對他有意的,只是至今沒有好時機,或者郡主是想等名正言順納了他的時候再行房?
他真的不想再猜了,不想再猜郡主的心思,他猜的都快要瘋了,就今天,先與郡主行了房,以後再看郡主是何意,就算納不了他,他也不會後悔。
這麼想著,慢慢壓倒楚彎彎,手下輕輕地將她的腰帶解開,楚彎彎完全被勾住沒有知覺,只是睜著無神的大眼睛,看著純兒。
純兒也是心神悸動,從來沒有這麼緊張期待過,面對楚彎彎無辜的眼神,好幾次差點沒有把持住媚術讓楚彎彎清醒,還好她之前喝了些酒,處在意志不堅定的時候。
他將楚彎彎華麗的外套脫下,扔在床下,絲綢質的外套,上面還繡著牡丹。門外偷窺的小欣著急了:“都脫衣服了,我們快衝進去吧。”
小榮還是攔下來:“郡主姐姐沒有阻止呀,可能是自願的,我們別看了吧。”
小欣:“可是……”
“別可是了,他們大人就喜歡這種事呢。”說完拉著小欣走了。
脫完外袍,純兒看著楚彎彎只穿著裡面的單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小臉因為醉酒染上粉紅,心裡有些惶恐,但是都到這一步了,就繼續吧,現如今騎虎難下進退兩難,於是一狠心,閉著眼將楚彎彎左肩的衣服扯下,正準備附身下去,卻猛然瞧見雪白的肩頭上的一點紅。
他腦袋一下空白了,難以置信地戳了一下那一顆小紅點,紅色一下散開,慢慢又凝聚在一起。
這是……守宮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