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怎麼在這裡,她道被人追殺。言琰喻直接關門。蘇長安連忙服軟。
“我還能為什麼?”蘇長安抬腳進去,在玄關處換上備用的拖鞋,娓娓道來:“你說,你在我這拿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我不放心,還不能過來看看它過得怎麼樣?”
“....什麼東西?”他不記得她有在他家裡寄樣過寵物一類的。他還沒有瘋。
“卷子啊。你忘了你下午把它帶走了。”
“......”
“什麼表情?你把它怎麼了?”
“你不打招呼,大半夜非法闖入,為了一張不及格的卷子。”
“給你看還不行?你還想收藏?”蘇長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看過了。”
“看過了?怎麼樣?”蘇長安突然很想知道他的看法。
“輕狂。”他吐字。
“哼。就當是誇我了。”
見言琰喻皺眉,蘇長安差點被驚到。
“你喝酒了?”
“呃...朋友喝,把酒撒到我衣服上了。”要她說實話還不如直接睡馬路來得乾脆。“味道很大嗎?”說著將袖子放到他臉前。
果然,言琰喻一下子撤出兩米遠。看著她被氣得說不出話,半晌咬牙問道:“你有什麼毛病?”
看他和自己拉出距離,蘇長安暗鬆口氣。誰不知道言琰喻的潔癖和強迫症跟他穩居榜首的成績一樣變態到令人髮指的地步。要讓他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止喝酒,還幹完了一件多,估計他明天就要搬家。
“好吧。我去洗澡。你衣服給我穿下不介意吧?”
言琰喻瞠目結舌。
看著他吃蒼蠅的表情,蘇長安嘆氣。“我買你一件總行吧。明天上課穿。”
二十分鐘後。
蘇長安穿著寬大的浴袍出來,頭髮上還噠噠滴著水。在偌大的客廳轉了一圈又一圈。
“如果不是你站在這裡,我都還不知道這是個住人的屋子。怎麼什麼都沒有?”
“你是不是天天在家裡打掃衛生?這地面可以映出影子了。”
“言喻啊言喻,連本雜誌都沒有,你是不是隻長了個學習的腦子?還是你其他小腦沒有發育過?還是....你沒有其他小腦...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自己一整天都不講句話不會悶嗎?”
“好無聊啊......”
“你都沒有什麼遊戲機嗎?魔方也算啊....啊啊啊啊....”
突然,正坐著溫書的言琰喻突然起身,給蘇長安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地從沙發上翻起一臉戒備。心想他是不是打算將自己一拳放倒還他平日的清淨。
言琰喻看都沒看她一眼,繞過客廳進裡屋去了。
這是.....忽略她了?不是吧....打一架也比晾著她來得舒坦啊。嗷嗷嗷....她突然無比地想念楚錚...等等,楚錚好像被她扔了....她的傷...
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言琰喻從裡屋出來了,手裡拎著吹風機,扔給她。
“哇,言喻,你還用吹風機啊?說,早上花多久整理你的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