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離開一會?”
“方便你我嘛。反正你那麼會隱藏。”
稚音無言。
“不過你要是想去也行!你也可以找找樂子嘛...你懂得...反正你被你家...你們!...九處憋了那麼.....哎,你不進去了?真不去啊?”
蘇長安走進,跳上椅子:“路易十三。謝謝。”
酒保擦東西的動作不停,回頭對調酒師低聲說了句。眼睛幾次向蘇長安飄過去。
焦糖色的液體很快被呈上來。左右看了圈,還真是沒有一個男人。她突然回頭對上酒保的眼睛,微微一笑:“我臉上有東西?”
酒保明顯被嚇一跳。臉一紅,專心擦高腳杯。
“喂。”蘇長安主動招呼:“新來的?以前沒見過你。”
酒保看起和她差不多大,應該比她再大幾歲。年輕的臉上紅暈還沒消,點點頭。
蘇長安再笑:“是不是你們這沒來過男人?”
“來過。很少。”
“胡說。”蘇長安厲聲道。酒保年輕,被她一喝,有點無措起來。那樣子像是無辜的麋鹿一般。蘇長安笑出聲:“你,他,他,還有他們。不都是男的?”
酒保回頭,都是清一色的工作服。這才明白被調侃了。
蘇長安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頓覺身心舒暢。驀地,他眼睛裡又出現了剛剛看自己的神色。
蘇長安回頭。是宋謹丞。
兩個人換到了靠窗的角落的雅座
“咖啡廳誰在管?”
“嘉蔚看著。沒事。”
蘇長安點頭,將杯子放下。
“今天怎麼換地方了?”
“不能去你那。”
“怎麼了?”
“有人跟著我。”蘇長安壓低聲音:“我哥派人監視我。”
宋謹丞震驚:“你哥哥對你這麼嚴?”
蘇長安聳肩。
“薛書才的事情有什麼訊息沒?”
說到正事。宋謹丞心下一緊,面上卻頗為輕鬆:“想不想猜猜?”
“查無此人....”蘇長安搭在桌子上的手開始不輕不重的敲擊起來:“難道是逃了?”
宋謹丞沒有接話。看向蘇長安的眼神意味不明。
半晌,他問:“你跟我講過,你跟你哥哥的關係很好。”他好像換了個話題。
“是。你知道的,我出生起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所以我哥哥很疼我。”
蘇長安不明白他現在問這個做什麼。
“你哥哥是做什麼的?商人?”
他好像又換了個話題。
“是。”
蘇長安隱約覺得他話中有話,又好像什麼東西馬上要跳出來一樣。她抑制住住自己狂跳的心臟,耐心的聽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