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早就已經被荊南計程車兵嚴嚴實實把守住了,字面意思上的連只鳥都飛不進去,畢竟國師生前也是個人物,借鳥雀蛇鼠傳些東西的事他也不是沒幹過。
士兵有不少都跟著羲子義出過軍執行過大大小小的任務,見到他過來都恭恭敬敬行禮:“羲將軍——”
羲子義隨意擺了擺手:“我去看看,別讓其他人進來。”
他們也早已經收到了羲子義要過來的王命,當下直接讓開大門放行,對他身後那個漂亮少年連問都沒問一句。
進去之後就沒人盯著了,偌大國師府空無一人,宮羲予放鬆下來四處看了看,兩步從羲子義身後追到他身旁,微微仰著頭問:“他們為什麼不問我?”
“大概被美色迷住了雙眼吧。”羲子義說。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糊弄人的,宮羲予不至於傻乎乎真的相信了,但也差不多能猜到,羲子義為荊南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幾次重傷差點再也醒不來,這麼護著的荊南,他是傻了才會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那些士兵的確是這麼想的,這麼多年他們相信羲子義並且無條件執行他的命令幾乎已經成了骨子裡的習慣,在沒發生任何事情的情況下,誰都不回懷疑他有任何不良居心。
不過只有羲子義自己知道,他這幾年守著荊南,不過是為了給小殿下一個安安穩穩的家而已,就算王宮可能還有各種各樣的腌臢存在,但起碼要讓她能安心回來,不光是他,武士殿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自從宮羲予降生那天開始,三千武士就註定了只忠誠於她一個人。
“屬下去暗室看看。”
“我跟你一起!”
對這個國師府,宮羲予並不算很陌生,四年前她偶爾也來過,不過那時候都有國師和阮伶佼在一邊守著,根本沒有去機會去看看傳說中陰森可怖的暗室。
“吱嘎——”
暗室的門有些重,被推開後,裡面潮溼的灰塵撲面而來,羲子義下意識就邁了一步擋在宮羲予身前,等這一陣兒過去了才讓開,露出裡面那件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昏暗房間。
緊貼四面牆上的書架,中間的長桌,除了書架和桌上都是各種材料製成的小瓶子之外,也沒什麼和書房不一樣的。
書架上每一個近乎透明的小瓶子裡都是血和蠱蟲,桌上都是藥,不光有毒藥,解藥也同樣不少。
走進來的第一時間,羲子義就順手從桌上拿了幾個小瓷瓶遞給宮羲予,她懵懵懂懂接下,反應過來看了看每個小瓷瓶上貼著的紙條,突然就笑了,聲音也懶得偽裝:
“你這算不算因私廢公啊?”
羲子義還在桌上認真的挑挑揀揀,順口回答:“不要緊的東西給帶回去給小殿下玩兒都習慣了,一時半會兒的要改也難。”
宮羲予笑夠了就把他塞給自己的各種解藥都放好,然後也觀察起來,越看越覺得暗室裡始終缺點兒什麼。
“不對啊,他的蠱蟲都是哪兒來的?”
蠱蟲一但離開母蠱,在體外很難存活,可暗室這些都活蹦亂跳的,不應當啊?
宮羲予走了一圈看完四面書架上所有的蠱蟲,這麼想著就順手要拿一瓶自己看看,誰知剛碰到那暗色水晶打薄的瓶子,就聽羲子義很慌亂的喊了一身:
“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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