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宇和周若蘭就這麼並排坐在海灘看著孩子們嬉鬧。
其中有一位穿著白色吊帶裙的小女孩尤其淘氣,但她不跑的時候,走去水邊的背影,有種超出她年紀的優美。這時候,她不像是九歲,倒像是十九歲,嫋嫋婷婷。
一會兒,她們發現劉天宇這個外鄉人在拍她們了,不但沒有害羞躲開,反倒朝劉天宇跑過來,跑在最前面的是那個白衣女孩,她一臉天真熱切的神情,問拍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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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很喜歡拍照,劉天宇把照片回放給她們看,她們開心地咯咯笑出聲來,那樣的笑聲,像是露珠從荷葉上滑落,小臉上光彩煥發,指點著照片說這是我那是她。
劉天宇慶幸眼前的孩子只有九歲,如果是十九歲的話,估計現在他腰間的軟肉怕是要青了。
之後這群熱心的小模特又讓劉天宇拍了不少,擺出各種姿勢,有行禮式的,有印尼舞蹈式。白衣小女孩是隊伍的靈魂,她的表情也最為豐富生動。
給蘿莉拍完照片打發走,劉天宇叫了一杯芒果爽,原本想給周若蘭和那群孩子也叫一杯,只不過這時候周若已經和那群孩子已經跑遠,所以劉天宇只能獨自坐在海邊的涼蔭下,對著不遠的大海一邊看一邊慢慢的喝。
看著海浪輕輕的拍在沙灘上,劉天宇的思維慢慢擴撒。
一個人的一生中,有多少次仰望天空。日出,日落,月色,雲海。仰望天空,常常讓一個人脫離平凡的肉身,變得渺小之餘,也變得輕靈,這個時候,誰都可能變成詩人。
大海是地球表面上的天空。遼闊無邊,變幻莫測。劉天宇親近山,因為劉天宇來自那裡,那裡的草木清泉雲嵐霧靄都是親切的記憶。
劉天宇也喜歡大海,大海讓人覺得新奇,讓人的想像力生出自由飛翔的翅膀。劉天宇的美夢之一就是日落時分,坐在海邊,對著滿天的晚霞,那一定是激動人心的一刻。
人們說有緣先有願。幸好。劉天宇的願望少數天馬行空,多數比較符合現實。這不,享用了海灘的美味芒果爽就得以實現。
下午四點半,劉天宇和周若蘭坐上當地司機的車,直奔金巴蘭,去實現海邊看日落的美夢。
金巴蘭沙灘並不只一家餐廳,延著海岸線。有一溜餐廳。劉天宇二人穿過餐廳大廳,就來到靠海的沙灘上。沙灘呈現小小的坡度。靠海的地方空曠,而在高處的平坦地帶,擺放著桌椅。
難怪人們要到金沙蘭看落日,因為這片沙灘呈一百八十度展開,視野從左到右,是茫茫無際的大海。而沙灘上的人們無論坐著,站著,躺著,都可以清晰地看見大海這個廣闊的大舞臺。海上沒有船,只在海平線的上方懸著一輪太陽。它是這個舞臺上唯一的絕對的主角。
太陽在緩緩往海平線移動,陽光依舊明亮。晚餐時間還沒開始,這個時候,誰有心思進餐呢?海浪給這個舞臺鑲上了白色的花邊,三三兩兩的人踩著海浪的邊角散步。把人字拖留在餐桌邊,劉天宇和周若蘭也打著赤腳,踩上這片細軟的沙灘,奔向大海,去和海浪玩耍。
這裡沒有拜神或衝浪的人群,只有悠閒等待日落的人。浪花一波一波的親吻著沙灘,有個人躺在那裡,用沙子蓋住大半個身體,閉目養神,任海水衝著腳面。
一對小麥色頭髮,穿著藍色花衣服的雙胞胎小男孩跑進大海,他們咯咯笑著,被海浪衝得站不住摔倒,一會又從海水裡露出小腦袋。
海灘也是一個舞臺,太陽這位主角又化身觀眾,也在觀看這個舞臺上的浮世風景。不過它就像個提線木偶,被海平面下一隻無形的手操縱著,一點一點在往下挪動。它的臉蛋變成灼灼的金黃色,金紅色,在海面上鋪開一道長長的光影。
而太陽身後的天空漸漸暈染上淡金色,金紅色。沙灘上的人們都停下動作,都在朝著一個方向。太陽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它心滿意足地往海水中滑去。
在劉天宇的眼眸裡,除了太陽,還有天空,還有廣闊得讓人無法伸手擁抱的大海。
該走的終究是要走的,但有什麼走得會比海上的落日更壯觀,更有嫋嫋餘韻呢。它留下餘韻是滿天的霞光,如果說落日的場景是一幕聲勢浩瀚的話劇,那晚霞就像寫滿天空的詩篇,一一點點紫,一點點玫瑰紅,一點點金色,這落日後的晚霞,更讓人迷醉。
看完日落沙灘上的人心滿意足地開始用餐,這時候每張桌上都點起燭光。
美酒,佳餚,一支三人的小樂隊在餐桌前穿梭唱歌助興,見西方人唱英文歌,見日本人唱日本歌,一會竟然聽到他們唱起月亮代表我的心,不用看,就知道他們正在為一對華國情侶表演。
入鄉隨俗。
在三人樂隊來到劉天宇他們餐桌跟前,劉天宇也沒拒絕。
一頓燭光晚餐吃完,劉天宇和周若蘭返回下榻酒店。
之後的兩天,劉天宇和周若蘭又去了藍夢島,聖泉寺,烏布皇宮以及巴里野生動物園等等景點。
當然。
那個網紅鞦韆劉天宇和周若蘭自然也沒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