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虹表情古怪,像是在極力剋制表情,甚至還用手捂住嘴,讓自己不至於笑出聲,不禁令林安摸不著頭腦。
“你這什麼表情?你很想笑話我嗎?”
甘虹一聽這話,猛地把手展開,放在胸膛前比劃,極力搖擺,示意自己沒有這個意思,隨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其實,我這換的鎖,不單單能用鑰匙開,也能用指紋開。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一把智慧鎖!”
“你,你,你是不是當我沒看出來?”林安被教導,一時之間有點惱羞成怒。
甘虹有點畏懼的往後推了幾步,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整個人發出‘哎呀’一聲,這彷彿就像田徑比賽上的發號令。
至於結果很顯然,兩人隨即爆發了激烈的男女大戰,一時之間,沙發上的毯子橫飛一地,桌子左右搖擺,不到一會生生挪移出去一米距離,最離譜的還要數光滑的地面,不斷有衣裳散落,讓原本就顯得擁擠的客廳,更加落不了腳。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了傍晚,如果不是高壓鍋壓力太大,發出鳴笛聲,恐怕兩人都不會甦醒,只怕還沉醉在天人之境中。
晚上,林安吃過晚飯,穿上深灰色的連衣帽,一身低調打扮,連招呼都沒打,就朝著酒店趕去。
剛到酒吧一條街,林安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隨後若無其事的站在一處角落,剛好附近有幾個喝醉的年輕人。
他裝作他們的朋友,靠了過去,一副安慰他們的樣子。
這就顯得他更加隱蔽,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真實身份。
就連被他拍打背部安慰的酒鬼,都轉過頭,投射出感激的目光,有的甚至抱著他痛苦哀嚎。
沒有一個人認出他壓根就不是朋友,而是一個陌生人。
林安接連送走好幾位酒鬼,終於等來了梁安妮。
幾分鐘前,梁安妮開著自己的高檔車,一路開到了停車場。
她在車子裡坐了一會,內心一直在糾結,因為今天出來,她沒有把見面的事告訴任何人,不是她相信對方,反倒就是因為誰都不相信,所以她想自己一個人謀取最大的利益。
試試看,能不能將功補過,把u盤拿回來,增加自己談判的話語權。
說到底,如今的三人組早已分崩離析,就連一直週轉徘徊,隨意操控兩個男人之間的梁安妮,都有點力不從心。
正是因為這一次的經歷,讓她明白。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美貌不值一文。
不單單魏廣軍對她冷嘲熱諷,趙覺民更好像被欠了幾百萬,每次見面都沒好臉色,多說幾句就要被破口大罵。
梁安妮越想越委屈,自己一個弱女子,在這個殘酷的世道苟活到現在的局面,已經很不容易了。
原本想著拿到這筆錢,自己好辭職不幹,回家開家小賣部,以此度過下半生。
結果不曾想,突然起了么蛾子,所有的計劃都打斷了。
梁安妮現在只想力挽狂瀾,把方向擺正,繼續瓜分錢財。
這次出來,她精心打扮過,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她最大的資本就是美色,所以她還是想試一試,美色到底能不能戰勝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