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內心總有一種孤寂感在折磨他,使得內心空蕩蕩的,彷彿一直在提醒他,不屬於這片天空下。
短暫的駐留後,林安來到自己屋門前。
從口袋拿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
一開燈,床頭什麼東西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出了陰影,林安現在回屋都很謹慎,老感覺有人在偷偷摸摸盯著他。
就在這種感覺出現的一瞬間,驟然出現一道目光,正在窗外直勾勾盯著屋內,雙眸漆黑的瞳孔沒有一絲眼白,在白熾燈照耀下,折射出詭異的光。
“誰?是誰在外面?”
林安猛地吼道。
下一秒,那雙眼睛的主人瞬間消失。
林安沒有追出去,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是人是貓,還是什麼鬼東西。
在保證不了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去做一些危險的事,這是送死。
再說,他也不放心對方會不會來一招調虎離山之計,所以最穩妥的方式,那就是按兵不動,等對方再次出現,來一個甕中捉鱉。
轉身把門反鎖,緊接著檢查一遍屋子有沒有人進來過,窗戶是不是關嚴實了。
等確定完,一切都沒有人動過,林安這才把燈關上,悄然躺在床上。
一開始沒睡著,時不時的朝窗外打量,深怕那雙眼眸的主人再度出現,不過等了好久,都沒發現,不知不覺疲勞乏力,兩眼一抹黑,整個人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晨曦透過窗戶映照在他的半張臉上,刺眼的光透過眼皮透射出血紅一片,林安沒忍受住陽光的折磨,甦醒了過來。
時間尚早,但他仍舊起床洗刷,因為他沒有忘記昨天早上在停車場答應過於海棠,今天去三岔路口接她上班。
等到達地點不遠處,林安一眼就看到形單影隻的倩影,獨自站在馬路牙子上,身旁一顆腰圍粗的銀杏樹,落葉飄盡,寒風呼嘯而過,晃動的枝丫,發出簌簌聲。
於海棠時不時對著手掌心呼氣,抖動身軀,驅散寒意,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行人,擦肩而過,匆匆忙忙趕去上班。
驀然,她眼角彷彿瞥到了什麼,整個人瞬間回過神來,雙眸金光燦燦,臉上浮現久違的笑容,盯著街道的某一處凝視著,因為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從街道盡頭緩緩逼近。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一定等很久了吧。”
林安滿臉歉意,連連說道,未曾想說好的時間段,在他看來已經算很早了,但依然架不住於海棠出人意料的舉動,竟然早早等在這裡。
“沒關係的,我也才剛到。”於海棠面上笑著,嘴裡說著違心話,她不想傻柱產生太多愧疚。
雖說天微微亮的時候,她就已經出現在路口,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思念之情,又或者惦記著自己那輛二八永久牌腳踏車。
一晚上硬是沒睡著,無奈之下,睜著眼睛到天亮,等道路上的景象逐漸清晰,她乾脆直接來路口等著。
林安看著她冰冷的手疊在一起摩挲著,愧疚的說道,“其實,你把家裡的地址告訴我,我會直接去你家接你,沒必要在路口等著我。”
於海棠沒敢說出心裡話,受制於自己的家庭背景,父母接受不了傻柱這樣的窮女婿,所以她一直都不想讓傻柱過早的接觸她的家庭。
她怕一段感情還沒有結果,就已經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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