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年卻志在四方,並不知沙摩羧女兒的心意。
只是在教中呆了三天,便匆匆離去。這卻苦了沙摩羧的女兒,整日飽受相思之苦。西南女子多痴情,猶豫對白袍少年念念不忘,一年後,沙摩羧的女兒留下書信就去找白袍少年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沙摩羧的女兒找到了白跑少年。
不巧的是,那時正值中原正邪之戰結束,當時的九黎教落敗,但根基深厚便退到西湘。為了捲土從來,開始想西北擴張勢力。
為了達到目的,九黎教居然與南陽降頭師秘密聯合,對巫醫教發難。
而此時的南洋降頭師,得到了南陽很多邪教的幫助,已經完全能夠和巫醫教對抗。加上九黎教的暗中幫助,甚至已經壓了巫醫教一頭。
九黎教表面上和華夏眾教同仇敵愾,卻在背後使壞。
此時白袍少年被沙摩羧的女兒打動,兩人過著閒雲野鶴一般浪漫的生活,但聽說南洋降頭師捲土重來,放心不下沙摩羧,便一同回來。
可誰想,白袍少年的行蹤,早已被九黎教透露給了南洋降頭師,在半路設下埋伏。
說道這裡的時候,沙摩羧眼眶竟有些溼潤,頓住了!
朱飛被故事吸引,已經在王沐陽身邊坐了很久,見沙摩羧忽然停下,焦急的說:“後來怎麼樣,白袍少年死了嗎?”
王沐陽白了朱飛一眼,很明顯白跑少年就是現在的九黎教主,怎麼可能會死?
“你別打斷前輩行不行?”王沐陽沒好氣的說道。
朱飛立刻閉嘴。
“呼!”沙摩羧長出一口氣,接著說:“不知那些降頭師從弄來的邪法,竟將白跑少年的道魂束縛住,白跑少年道法用不出來,情況危急。”
“白袍少年被比如絕境之時,我女兒擋在了他的身前,擋住致命的三刀……”
沙摩羧的聲音已經顫抖起來。
“那白袍少年也死了?”朱飛還是沒忍住,感覺沙摩羧就是在吊胃口,總不說關鍵的。
“沒有!”
沙摩羧強自鎮定,說道:“白袍少年看著愛人為自己當下致命的三刀,受到極大刺激,爆發出潛力,道魂衝破束縛,將埋伏的降頭師全部殺死!”
“最後當人們找到那些南洋降頭師的時候,甚至連一塊完整的軀體都找不到了!”
“那……那你的女兒呢?”朱飛小心翼翼的問。
“我女兒只剩下一縷殘魂,被白袍少年收起,強行打入體內。”
沙摩羧越說越難過:“但是一縷殘魂如何能夠活,即便白袍少年招來千年的寒冰,也只能將我女兒的屍首儲存。之後他便大江南北,甚至國外都找遍了,希望能找到一種方法救活我女兒!”
“二十年間,只要聽到外界的傳聞有起死回生的方法,他就不惜代價去找。龍骨能夠復生,便是從這個時候流傳出去的,我不知道白袍少年是如何知道的,但他對此深信不疑!”
聽到這裡,王沐陽皺了皺眉,輕聲呢喃:“難怪……難怪當初九黎教花那麼大的力氣去玉真觀,搶我師父留下的五帝金錢劍!”
但仔細一想,王沐陽又覺得哪裡不對,便問道:“既然白袍少年那麼堅信龍骨,又知道我玉真觀的五帝金錢劍和龍骨有關,那為什麼後來他又不搶五帝金錢劍了?”
沙摩羧眉頭微微一皺,輕聲說:“那是他看到找到龍骨的希望不大,而且已經有了另外一個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