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喊道。
“就憑你?剛剛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吧?”風哥戲謔著看著我一手抓著沈遠的頭發,向地上磕了下去。
咚的聲音痛擊著我的內心,我早已經忘記了什麼是恐懼,這一刻我真想拿一把到痛死風哥,而且一刀都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立馬放了沈遠。”我最後哀求道。
“安逸飛,老子不用你這樣,你要是敢跪以後老子不認你。”沈遠扭頭看向我說道。
因為沈遠的頭上已經流血了,他的臉上髒亂而且混有血跡,如果一個正常人看到,現在估計也被嚇壞了吧,可我內心只有疼痛,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們只是個學生,就因為沈遠的二叔砸了這裡打了風哥,風哥就一系列的報複我們,上次在燒烤攤,在學校組織活動的書攤,還有今天的酒吧,他的報複從來沒停過,可我們兩個學生,能掀起什麼大浪。
“你跪還是不跪?”風哥又問道。
“我跪。”我連忙大喊道。
如果我跪了他興許可以放過沈遠,當然了我也知道自己在異想天開。
“不要,你不能跪。”沈遠又叫道。
可是風哥卻因為沈遠說話又抓著他的頭發向地上磕了下去,沈遠現在已經迷迷糊糊了,臉上混有的血跡,身上遍佈的髒土腳印。
大堂裡的一百多人這時候都在旁邊嬉嬉笑笑,劉飛在一旁也不敢上前,我向後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我看到他眼眶裡的淚水,我還覺得他和那些人一樣,沈遠的朋友一個個都蠢蠢欲動,不過都暫時壓制住了。
還好,不是所有人,都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劉少和楊坤在一旁嘲笑地看著我們,整個大堂裡就我和沈遠,兩個過街老鼠,這場面實在令人心痛。
“我跪,我跪。”我的淚水早已經壓制不住湧出眼眶,這一刻,我緩緩地跪在了地上。
腦子突然一熱,向後仰了過去,暈倒在了地上。
在我還有意識的時候,只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後來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慢慢地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我發現我正在家裡,沈遠在我旁邊睡著了,我還以為這都是一個夢,可是我身體的疼痛感讓我清醒萬分,那後來發生什麼了?
我正想拍醒沈遠問話的時候,我媽媽走了進來,她看到我醒來了,突然跑到我旁邊抱著我哭泣。
“媽媽...”我的眼淚在這時候也忍不住湧出,這是媽媽的溫暖啊。
“小飛,我的孩子,小飛。”媽媽抱著我結巴的說道。
“媽媽我沒事。”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媽媽也沒有問我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誰把我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