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你說你輸那麼多血幹嘛,現在你也病倒了可怎麼辦?”楊老有些不滿的說道。
“楊老,我唯一能給逸飛的,恐怕也只有血了。”女人忍不住哭泣道。
“已經快二十年過去了,逸飛也不是孩子了。”楊老緩緩說道。
“我只想陪著他。”女人哭著說道。
媽媽緩緩走了進來,帶著一些水果和補品緩緩坐在了一旁。
“雅姐,你沒事了吧?”媽媽關心道。
“沒事了,這麼多年多虧了你和楊老,逸飛脫離危險了吧?”女人心急的問道。
“嗯,逸飛已經沒事了,不過需要很長時間靜養,他的腦部受了很嚴重的創傷,醫生說他可能會失憶。”
“他臉上的那道疤,以後恐怕也好不了了。”媽媽鼻子一酸緩緩道。
“誰幹的?”女人眼神發出嚴厲的光芒。
“是北城的幾個小勢力。”楊老在一旁說道。
“讓他們在這世界上消失。”
“誰都不可以讓逸飛受傷,動了他的人必須死。”女人狠狠的說道。
“雅姐,那樣會把事情鬧大吧?畢竟好不容易平靜這麼多年。”媽媽在一旁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得聽我的,允許我最後再任性一次吧,我現在為逸飛什麼都做不了。”女人流著眼淚道。
媽媽只是點了點頭。
一旁的楊老也嘆了嘆氣點點頭。
三天後。
北城發生了難以想象的巨變。
宋氏集團被夷為平地,北席幫和北喬幫也被夷為平地,而這三個勢力的帶頭人,死在了城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一時間,北城人心恐慌。
而有一些人,自然知道他們三天前把安遠商會的安逸飛打傷住進了醫院,不過誰也不敢想象會是安遠商會做的。
“喂,阿姨。”周楠接起電話緩緩道。
“帶著你們安遠商會的人去把北城所有的場子拿下來,這件事情阿姨交給你了。”我媽媽淡淡說道。
“什麼?”
“知道了,阿姨。”周楠吞了吞口水急忙道。
這幾天的訊息商會的兄弟自然也聽說了,現在我媽媽說這麼一些話,自然表明是她們做的,這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我媽媽不是普通人。
“阿楠,什麼事?”劉飛在一旁問道。
“逸飛的媽媽讓我們帶兄弟把北城所有場子收了。”周楠又是吞了吞口水道。
“什麼?”
“這幾天北城的事情是她們幹的?”劉飛也張大了嘴,一個o型。
“這件事情不許亂說,讓兄弟們集合,去收場子。”周楠拍了拍桌子說道。
顯然,這風波之後,安遠商會兄弟們知道了要去收場子,顯然勢頭突飛猛進。
不過此時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我,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逸飛都三天了還沒醒,不會醒不過來了吧。”女人在床邊看著我緩緩問道。
“雅姐,醫生說了逸飛沒事,馬上就會醒了。”我媽媽在一旁安慰道。
此時陪在病床旁的,是那個神秘女人,而我媽媽則是站在一旁。
不過,她們似乎沒覺得什麼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