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飛。”
“性別?”
“男。”
“和沈遠的關系?”
“兄弟。”
“昨晚的事情你知情嗎?”
“我不知道。”
“昨晚淩晨三點鐘,你在哪裡。”
“我在今天你們找我的地方睡覺。”
“誰可以證明?”
“商會所有兄弟都可以證明。”
“是不是你派沈遠去殺的劉南。”
“沒有,我不知情。”
“據我們調查,你們商會和劉南有仇。”
我一聲不吭的低著頭。
“昨晚之後沈遠和你聯系過嗎?”
“沒有。”
“他去哪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
“行了,該問的我們問完了,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等下就可以走了。”
“謝謝。”
女警官緩緩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外邊。
“這家夥問什麼都說不知道,沒有,這還怎麼查啊?”花姐有些不滿的說道。
“的確有人能證明他昨晚在睡覺,我們也沒有別的證據。”男警官低聲說道。
“那怎麼辦?”女警官氣的跺了跺腳。
“只能讓他走了。”
果然,不一會我就被送出了派出所。
這一次,是我一個人走了出來。
剛出來,雷哥就在外邊等著我了。